馮蘊半阖着眼屏住呼吸,看着男人低頭仔細塗抹那些敏感的地方,身子宛如被火燎過一般。
藥膏塗上去,清清涼涼的,緩解了肌膚的癢,但身體裡的癢卻冒出頭來,其勢洶洶,甚至比在長河那次更為厲害,如同一隻無形的手要将她拉入深淵,和裴獗一同墜落。
“将軍别看……”
她按住裴獗的手,“我受不住。”
裴獗沉默。诨
她臉頰潮紅,此刻整個人好似都是粉澤的,不安地扭動着,被骨頭縫裡的奇癢誘出來的媚态越發妖冶,奪魄勾魂一般,蠱惑得人口幹舌燥。
裴獗盯着那媚人的顔色,“哪裡難受?”
馮蘊原本想要阻止他的,可拉着他的手卻舍不得松開,放在自己身上,喉頭便發出貓兒般黏黏糊糊的嗯聲,“這裡,還有這裡……”
裴獗牢牢盯住她。
她眼裡的光,他很熟悉。
上次在長河裡撈出來便是這副模樣,嬌嬌軟軟的,動情得厲害。
“要我如何幫你?”裴獗喉頭微啞,眼裡的暗沉如同吸人魂魄的黑洞,好似要将她生吞了。诨
馮蘊說不出什麼來。
此刻的她不是自己,好像被什麼妖魔鬼怪主宰了一般,意識飄散,隻會将身子貼着他,止癢般摩擦,嘴裡低低地喘氣。
“蘊娘?”裴獗拍拍她,示意她擡頭。
“我是誰?”
馮蘊極力縮着身子,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抓扯,好像想抓牢什麼,嘴裡混亂的說着話,卻聽不清楚,隻有輕淺的低吟格外抓人。
裴獗用力按住她的雙手,尋到她說難受的地方,手指抵緊,輕撥慢撚。
“我是誰?蘊娘。”他又問。诨
馮蘊低叫一聲,整個身子便弓起來。
“将軍。”
這不夠。
她大口呼吸着,好像随時都要死過去似的,攀着他的胳膊,“幫幫我……”
大團綿軟壓在身上,圓圓顫顫的,裴獗想将她抱坐起來,眼前便晃動不停,他眼尾一紅,低頭去咬,她便發出一陣難耐的呻吟。
“有蟲子,将軍,有蟲子在咬我。”
聲音不大,軟細細的,好似從鼻腔裡哼出來,如稚嫩的小貓,讓人憐惜,又足夠誘人。诨
裴獗歎口氣。
“哪裡有蟲子。”
“這裡……”
她雙腿僵直,美眸裡幾乎要淌出淚來,隻想求個盡興。裴獗卻不肯給她暢快,動作小心細緻,好似存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掌握着分寸,将那小小一片豔粉紅嫩揉得軟醉。那銷魂處進入分寸,他指尖便不禁顫抖……
馮蘊讓他這麼侍弄一下,那抓心撓肝的癢不僅有解去半分,反而讓她更為難堪,氅子上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