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矢口否認昨夜發生的一切,要不是身體提醒她,她可能連跟他發生過關系都不會承認。霍
裴獗當時氣得臉都僵了,當場露出滿背的抓痕,俨然被她欺負得很慘的樣子……
事後不認,她真的像個渣女啊。
所以,裴獗臭着臉是應該的。
不過她記不清楚,就不認,氣死他好了。
馮蘊低低地笑了一聲,被身下突然淌出的溫熱怔住,表情斂了起來。
他昨晚弄了很多在她裡面,這和上輩子全然不同。
以前是求着他都不給,現在為何毫無顧忌?霍
她很疑惑,早上試探地問了。
他隻說:“解藥。”
又冷着臉看她,“不是你要的?”
馮蘊便問不下去了,然後也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
可能是濮陽九那怪醫出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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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雍軍大營。霍
濮陽九雙手肘着案沿,饒有興緻地探頭看裴獗的臉色。
“眉目凜冽,似怒非怒,一副讨債不成反挨一頓打的可憐樣子……”
他嘶一聲,很是納悶。
“平常你拉着個臉就算了,都如願以償了,為何還不高興?沒吃飽啊?”
裴獗冷冰冰看他一眼,默不作聲。
濮陽九更好奇,“是嫂夫人讓你不滿意?”
裴獗擡眼,“可以滾了。”霍
濮陽九勾唇,“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裴妄之,我可是大晚上被你從被窩裡挖出來的可憐人。你可真舍得作踐。”
說罷看裴獗仍然不理他,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轉身,“行吧,兩瓶珠媚玉戶也用不了一輩子,總有求我的時候。哦,對了,我阿父給我新捎了兩個方子,我發現其中一劑秘方,很有搞頭……”
“她不肯認。”裴獗突然沉聲,打斷他的話。
濮陽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認?不認什麼?”
裴獗嘴唇動了動,一時很難說清楚。
而是目光炯炯地反問他,“此毒發作時做的事,說的話,毒解後便想不起來?”霍
“這……”濮陽九也沒有中過,也沒有經驗,他哪裡去知道?
“如今可以确定的是,此毒确實可以通過陰陽之合,得以纾解。但兄之所言,我從未聽說過,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