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1頁)

  “方福才的事情,我會說他,你不用再管,交由我來處理。缇騎司眼下最緊要的案子,是弄清安渡郡刁民的背後,是什麼人在指使……他們壞我的名譽,也壞你的……”

  李桑若說到這裡,好似突然意識到什麼,冷冷地抿唇。

  那些人攻擊的隻有她。

  連韋铮和駱月的事情都被摘了出去……

  可惡!仞

  她輕笑兩聲,陰陰地看韋铮一眼。

  對他再生懷疑。

  韋铮好似沒有察覺,扶住她冰涼的手臂,仍在試圖說服。

  “殿下,小惡不止,大惡難治啊。”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李桑若不耐煩了,那張臉白得像鬼似的。

  韋铮這才發現,她氣色很不好。

  “殿下可有哪裡不适,要不要宣太醫前來?”仞

  “不用……”李桑若話未落下,胸腹裡又是一陣翻騰,好像有人将手伸在五髒六腑裡翻攪一般。

  每當宋壽安那東西在腦海裡晃過去,惡心感便多添了幾分。

  再嘔吐一回,她緩過氣。

  “罷了,去傳太醫令來。”

第228章

你跟我走

  宮女應聲離開,韋铮不動聲色地扶着她往寝房而去。礕

  她住在南院,那邊向陽,屋子裡燒得極暖,二人入内,李桑若面色灰敗地坐下,魂不守舍。

  “殺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韋铮看她眼底盡是紅絲,滿是疲憊之色,眉頭蹙了下。

  “殿下,方福才的案子……”

  “哀家說殺了便殺了。”李桑若陡然怒了,雙眼死死盯住韋铮,“你非得留他,是想看哀家出醜不成?韋铮,你存的是什麼心?”

  她的脾氣越來越壞,稍一不慎便大動肝火,要打要殺,周遭宮女寺人全都低下頭去,面露怯色。

  韋铮默然拱手,“是。”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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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醫令濮陽禮,拎着藥箱匆匆而來。

  “微臣叩見太後殿下。”

  “免禮。”李桑若虛弱地擡擡手,示意他不用客氣。

  但濮陽禮是個慢性子的人,素來守禮節,硬是行一番虛禮,這才半跪下來,為李桑若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