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我幫你擦吧?”那
她以為這個藥膏是擦身上那些痕迹的。
馮蘊也不多說什麼,看她一眼。
“放着吧,你們都下去。”
小滿哦一聲,“女郎怎麼神神秘秘的?”
她們是貼身仆女,擦個藥怎麼了?
“主子自己擦不方便呀……”
大滿拉她一下,示意她别磨蹭。那
馮蘊卻突然擡頭,“大滿留下。”
小滿愣住,女郎不都是吩咐她的嗎?怎麼最近突然更信任阿姐了,時常留下來說私房話。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
馮蘊不知小滿心裡想什麼,等她出去,将大滿叫到近前。
“陳夫人可有消息?”
大滿搖頭,“今日在議館她倒是給我使了眼神,示意我拉住女郎,我隻當沒有看見。”
馮蘊笑一下,“鳴泉鎮的鬧劇,你如何看?”
大滿眼顫了顫,“女郎何意?”那
馮蘊道:“這個馮家,是你千方百計想要的馮家嗎?”
大滿身體猛地緊繃,垂眸道,“大滿想要的,不是這個馮家,是馮家給的一個身份,也是我娘的心願……”
馮蘊點點頭,慢慢道:“下去吧,有你如願那時。”
等屋子裡沒有人了,馮蘊才卸下強忍的端莊,拿一面銅鏡過來,褪去衣裳為自己上藥。
濮陽九給的這藥真是好東西,塗上去便慢慢化開,清冷薄透,又有一點奇怪的溫熱,很是舒服。
以前她很害羞,從來沒有認真看過自己,這輩子臉皮厚了,她上藥時倒是好生觀察了兩回,竟覺得十分神奇。
她在這方面是真有天分,怪不得裴狗罵她妖精,那樣可怕的東西不僅讓她吃下了,而且他才走了沒有多久,就泡個熱水澡的工夫,已慢慢恢複過來,再上點藥,次日便能恢複原樣,像從來沒有被人碰過似的。好處是不傷身子,可享豔福,壞處是每次都如初次,搞得像曆劫一般艱難,非得折騰個夠嗆才能成事……那
太難了。
馮蘊上好藥,又從枕下摸出那濕得透透的布條,攪裹攪裹和廢紙一起丢掉,怕被小滿看見,問東問西……
得備新的了。
她想着,又想到駱月捎來的箱子。
裡頭好似有一種銀托。
但不過,那是男子不夠自信,用來取悅女子的,而她要的剛好相反,是為了阻攔他,不讓自己受傷的。
等做好這些,她再次喚大滿和小滿進屋。那
“替我更衣吧。”
小滿愣住,“天都黑了,女郎還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