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不用留在議館,去大營走一趟。”
敖七喉頭一緊,覺得眼前的茶點都不香了,拱了拱手,“是……”
又問:“阿舅請吩咐。”
裴獗擡眸,似乎看了溫行溯一眼,表情淡淡的道:椴
“告訴赫連骞,以及橙黃綠青藍紫六軍将領,備戰。”
敖七登時熱血激昂,“末将明白!末将這就出發。”
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
信州不可丢。
即使晉國輸了,裴獗也不讓信州。
敖七在食案上拿了兩塊糕點塞在懷裡,徑直離開了。
溫行溯沉默以對。椴
馮蘊也不說話,一雙溫柔的目光就那樣看着裴獗,神色平靜。
“晉方的題目,将軍可有把握?”
她記得敖七說過,誰也越不過他家阿舅去。
裴獗淡淡地嗯一聲。
那就是輸一題,赢一題。
勝負的關鍵,就看齊方的題目了。
而蕭呈既然做好萬全準備,又怎會出有利于晉的題?椴
馮蘊笑了下,“先墊墊肚子吧。免得一會兒傷心過度,吃不下東西。”
裴獗垂眼看他,心中風雲變幻。
溫行溯看他二人眼波互動,覺得坐在此處很不安穩,起身便告辭離去。
小滿懂事,跟着走出去,還拉上了房門,
周遭清靜下來。
裴獗這才出聲問她:“可還難受?”
馮蘊原本沒想那麼多,心思都在比試上頭,正在猜齊國會出什麼題,冷不丁聽到他的話,耳根一熱,便想到昨夜的事來。椴
狗男人表面上人畜難近,冷漠自持,私下裡壞透了。
在馬車上時,他便有些意動,好歹忍住了,沒有當衆行那荒唐事。回屋屏退左右,不等沐浴便抓住她的手來了一次,那東西又堅又碩,她根本就抓不牢,烙得手心發脹。本以為他暫時疏解,去了行營事情便過去了,哪料晚間她沐浴出來,便見他坐在榻上等待,旁邊放着玉戶膏,要親自幫她上藥。
馮蘊哪裡受得這個……
藥沒有上完,整個人便在他手上發顫。
好不容易哄着他用了布條,千難萬難的弄一回,她累得腰酸背痛,他卻猶不知足,不知哪裡來的躁郁,悶着頭撈她起來,折騰到四更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