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些心慌氣短,别的沒有什麼。那陣子吃姚大夫的藥,覺着還不錯,離開安渡,許久沒找姚大夫了,恐是犯了心病……”
花溪長門院的鄰居,姚儒大夫,此人裴獗知道。
他沒有多說什麼,掉頭出去。匬
再回來時,告訴他,“我吩咐人去安渡,臨夜将姚大夫接過來。”
馮蘊呀一聲,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
“你這人,怎麼這樣霸道?”
裴獗深深看她一眼,黑眸深沉,帶着明顯的審視,卻沒有多問半個字,拿上換洗的衣裳便去了淨房,也不喚錢三牛去侍候,自己洗一洗出來,馮蘊仍在妝鏡前,愁眉不展的樣子。
他走過去,“睡吧。”
馮蘊看他沉着臉,身上也繃得厲害,朱唇一挽。
“将軍,我有一事相問……”匬
裴獗平靜地道:“你想去便去,不用我同意。”
馮蘊愕然一怔,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将軍以為我想說明日的宴請?”
裴獗側頭看着她,沒有說話,臉上卻寫着“難道不是”?
這表情,看得馮蘊微微掀唇,“我是想去,但肯定不是為了見蕭呈……”
又将雙手環在他的腰上,仰頭而視,“這不是怕你被李太後強留嗎?”
裴獗看她裝模作樣,突然彎腰将人拉起,端起她的下巴,便用力吻下來。匬
馮蘊話還沒有說完,有些不情願,輕輕捶打他。
門沒有闩上。
大滿和小滿随時可能進來……
男人卻有些渾然忘我,一直吻到她喘不過氣來,這才将人打橫抱起,放在軟榻上,激烈糾纏。
起初,她還有些理智,很快就軟了身子,十指胡亂地穿過他的頭發,不受控的輕顫……
“要你。”
她不說要我,而是說要你,那種占有性的,帶點恣意的情緒,讓裴獗雙眼淺淺眯了起來。匬
“不是不舒服?”
“有解藥就好了。”她将頭貼在他的脖子上,沒什麼力氣的摩挲,見他不動,又生氣的咬了一下。
很嬌氣,咬人也不痛,裴獗卻讓她撩得受不了,安撫地親了親她,“等着。”
這回他倒是很自覺,無須她催促便合上門找來了布條,也不怎麼折騰她,便将早已偾張發狂的野獸放出叢林,山間戲水,密澗糾纏。
可是,準備不充分的苦果很快便來了。
這次很是艱難,馮蘊渾身繃得直抖,眉頭緊蹙着,不停打他。
“快好了,就快好了。”裴獗低頭安撫般吻她,額頭浮汗,好片刻才狠下心,在她小獸般低低的罵聲裡,一鼓作氣……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