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他輕描淡寫,怕馮蘊不信,捏住她的手在傷口上戳了戳,吓得馮蘊低叫,他才狠狠将人摟住,用力親了一口。
因為她的擔心,他眼裡迸出一抹笑痕。
“再來十次也不打緊。”澗
要死了!
馮蘊紅了紅臉,低聲問:
“要告訴陛下,你來過嗎?”
裴獗微頓,“不用。”
一旦說了就有一堆禮數。
他回來僅僅是看她,不喜束縛,不愛麻煩。
“可是……”澗
馮蘊皺眉,察覺到他掠起裙角,粗糙的掌心摩挲着掠上來,身子微微一顫。
“可是沒有不漏風的牆,總會讓人知曉的。”
裴獗:“無妨。”
知曉又如何?
隻要不擺到明面上。
裴獗道:“你無須理會。”
馮蘊猜到他的顧慮,嗯地一聲,想理會也沒有那等精力了。澗
滿室旖旎中,衣裳早已散開,男人在說話的時候,已是巨龍探渠,輕磨慢碾……
“慢些慢些……”她癱在那裡,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每次都這般艱澀難行,他哪裡敢胡沖亂撞?立刻停下歎息一聲,淺嘗片刻,才慢慢入道。
“唔。”馮蘊哼聲,身上如有蟲咬一般酥癢難耐。
他總有辦法令她情潮難抑,渾然忘事……
“蘊娘……”其實他也難受。
這般姿色妖姬,嬌軟厮纏,閉上眼仿佛就能想起前世二人毫無保留的交融,是何等登天的極樂,隻要一回想,便足夠他血脈偾張,喪失理智。澗
可如今,他不得不克制隐忍,就怕傷到她,怕她疼,次次都是草草收兵,從不曾完整地進入那天堂般的妙境……
“将軍,将軍。”
她又嬌氣起來,連續來幾次着實受不得。
她指甲剜他,“快些,你快些出來。”
一會快些一會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