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談其他,妄之兄不要誤會。”
這是生怕别人不誤會吧?
裴獗身後的紀佑氣得拳頭握緊。
而淳于焰的侍從,桑焦和殷幼,則是垂下頭去,一副羞愧的樣子。
馮蘊沒有作聲。
看到裴獗走過來,她恍惚了一下。翢
不過兩天沒見,怎麼感覺他瘦了呢?
“大王。”她行禮。
裴獗嗯聲,看一眼淳于焰,“我們夫妻有話要說,世子請吧。”
淳于焰就恨他這一副“正夫”的冷漠樣子,拽得跟什麼似的……
夫妻了不起啊……
他邪火湧上,可沾到馮蘊的眼神,又褪了下去。
正夫确實了不起。翢
人家可以光明正大跟馮十二同吃同眠……
為所欲為。
哪裡像他啊?
送個東西還得看人臉色。
淳于焰輕忽忽一笑,也不想讓裴獗舒服,朝馮蘊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就這麼說定了。你和妄之兄好好說話,我先行一步。”
馮蘊看着那背影,有點想笑。翢
她沒應,也沒有解釋,摸了摸阿左和阿右的腦袋,問裴獗:“大王有何話要說?”
裴獗盯住她的眼睛,沉默了許久,問:
“今日在茶寮,可有被吓住。”
他聲音一出,紀佑便閉上了眼睛。
原以為他會問王妃,“可否要一起回京過年……”
哪料是這不痛不癢的一句?
王妃的樣子,像是被吓住的嗎?翢
紀佑替他着急,裴獗卻沒什麼反應。
當然,馮蘊也沒有。
她搖搖頭,輕笑着回應,“倒是阿元受了點驚吓,不過我已安撫住了。這陣子停了他的課業,讓他好好玩耍,回京後,可就不得這般清閑。”
她含着笑,說得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