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
她掙紮,覺得裴獗沒安好心。
“大兄還在等我,晚上再說吧……”
裴獗瞥她一眼,“你舍得,我不舍得。方才看你走路,難受着吧?”
馮蘊:……焪
方才他同溫行溯進門的時候,馮蘊出來迎接,自忖端莊得體,便有什麼不适,也不可能流露出來……
她道:“大王方才可沒多看我一眼。”
裴獗淡淡的,“你兄長在,不合時宜。”
呵。
還知道體面呢?
“不合時宜還三番五次讓左仲來打斷我們說話?”
裴獗掌着她的下巴,親了下。焪
“不是故意打斷你們言談,實則是……心系蘊娘安康,難以凝神。”
馮蘊斜着眼看他。
裴獗又将她下巴扳正,再親下。
“上藥。”
“我不。”馮蘊覺得别扭,“不是說好一刻鐘嗎?趕緊出去用膳吧,大哥在等。”
“一刻鐘盡夠了。我也不做别的。”
“……”焪
裴獗也不管是否體面,将她穩穩一抱,卷起衣袖,便拉開裙擺。
天旋地轉似的,馮蘊剛坐穩,小腿上便是一片冰涼。
他淨了淨手,水漬未幹,從指腹到掌心,都是冷的。
馮蘊哆嗦一下,僵硬地坐好。
“那就有勞大王了。”
她也不想做出一副嬌柔無狀的樣子。
成婚都這麼久了,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當然,更緊要的是,她覺得如果表現出羞澀情态,裴狗可能會更加得意……焪
他很喜歡拿捏她。
嘴上不說什麼,表現也老實,其實手段一套一套地……
馮蘊起初還能平靜地看他。
從上往下,看那雙深幽的眼,高挺的鼻梁,專注緊抿的嘴……
他低着頭,額際飽滿,眼睫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