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久别重逢的極限,兩個人都太過忘情……
他出不去。
稍一動,她便疼。
馮蘊有種崩潰的感覺,“你故意的。”
裴獗啞聲:“意外。”
“我不信。”成
“看你病重,便努力了些。”
“我病不病,有何相幹……”
“解藥總得管飽。”
“裴狗,你……”
聽她又罵裴狗,裴獗眉梢微擡。
看來腦子清醒些了。
他将手背擱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體溫。成
“沒那麼熱了。解藥有效。”
馮蘊出了一身汗,确實舒服了很多,腦子仿佛也沒有方才那麼沉重了,原本喪失的神志,也漸漸回籠……
她推他,掙紮着要下地,“起開,我難受。”
“是你貪吃。”
他低下頭來盯住她的眼睛。
一本正經,說葷話。
“神魂都交代給你了,仍不肯放。”成
馮蘊滿臉紅霞,額頭滲汗,“你再試試。”
他低低嗯聲,便好心起身。
馮蘊猛地仰頸急喘,頭皮發麻,“别。”
裴獗悶哼,黑眸深深凝視,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我也難受。”
馮蘊的注意力全在那裡,并沒有發現他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
“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裴獗雙手鉗住她的腰,麻利地托住她翻轉過來,将她穩穩地放在身上。成
“好受些沒有?”
“沒有。”
仿佛要在肚子裡生根發芽似的,她如何能好受?
“幹脆閹了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