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何曾如此大方?我怎麼不知情?”
裴獗聲音淡淡:“蘊娘一貫大方。”
馮蘊迎上他的目光,啞然。
以前她是說過的。
不生育,不入後宅,由他納妾……甽
“那我也不會跟人共事一夫。”馮蘊說得平靜,眼波随即一轉,潋滟冷淡,“馮敬堯找你了?”
裴獗應聲,“嗯。”
馮蘊道:“我沒同意。是他們自作主張。”
又瞥他一眼,輕撫衣袖,神态懶洋洋的,滿是惺忪之态。
“不過以前說的話,仍舊算數,我不會拘着大王。你若想要,我讓位便是。”
“果然大方。”
裴獗撩一下她的鬓發,溫熱的掌心在她的臉頰貼了貼,突然扼住她用力一拉。甽
馮蘊就那樣重重撞入他的懷裡。
堅硬的身體,她有點暈。
裴獗迫使她擡頭,與之對視。
“果真那麼想?”
馮蘊的笑容散漫在嘴角。
“我怎麼想,緊要嗎?”
“馮蘊。”裴獗盯住她的眼睛,很難得的,叫她全名,“我再說一次,你給我記好了……”甽
馮蘊睜大眼睛,洗耳恭聽。
卻聽他道:“怪我言語失當,娘子見諒。”
馮蘊:“……什麼?”
裴獗按住她的後腰,将人輕輕攬在胸前,“再給我些時間。”
不用說,指的是李桑若的事情。
唐少恭言猶在耳,他很難不考慮李桑若是他一母同胞親生妹妹的可能……
除非有絕對證據,證明李桑若不是,否則,裴獗很難對她下死手。甽
馮蘊聽着他胸膛裡的心跳,嘴唇微微一翹。
其實她不急。
也理解他的心思。
他們隻是立場不同而已。
馮蘊借機提要求,“大王都道歉了,我自然要原諒你的。不過……大王須得幫我一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