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各幹各的,互相尊重,有邊界,不十分熱絡,也不會争吵。蜘
刨開房裡的幹柴烈火激情四溢不談,他們确實并非傳統定義上的恩愛夫妻。
馮蘊将信疊平封回去,交到那個仆女的手上。
“你在馮府侍候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他們是什麼人,不用我說吧。”
她輕柔地撫摸着鳌崽的背毛。
仆女看着這隻長相兇惡的大貓,早已吓得白了臉。
馮蘊:“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仆女苦着臉,連連搖頭,“仆女沒有見過十二娘,十二娘也沒有看過十五娘的信,今日無事發生。”蜘
“很好。”馮蘊平靜的臉上帶着一絲笑容,眼眸冰冷一片,“你去吧。”
“多謝娘子不殺之恩,多謝娘子。”
仆女很清楚,馮府的保命之道,便是守口如瓶。
若是讓陶氏和馮敬堯知曉,不管她是不是被馮十二娘逼迫的,小命也就沒了。
那仆女離開了。
小滿不解地問馮蘊,“娘子何不将人直接打發了?還浪費時間跟她周旋……”
看得出來,小滿很不喜歡馮雅。蜘
馮蘊莞爾輕哼,“釣大魚,得放長線。”
再沒有人比馮蘊更了解蕭呈的野心了。
大晉這一片土地,想必早已畫入了他籌謀的版圖之中。那麼,他既然派了馮敬堯來西京,不做點什麼,又怎肯罷休?
韋铮沒有食言,一有消息便會通過駱月的嘴,傳給馮蘊。
馮敬堯在西京的活動仍是頻繁。
韋铮說,他從事的都是正常的邦交往來,可馮蘊卻很清楚,馮敬堯會親自過來,就不是為了正常邦交的。
私底下,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蜘
她加派了人手,跟緊馮敬堯。
對馮雅,則是擺出一副糾結猶豫的樣子,有時冷臉有時糊塗……
于是馮雅漸漸就發現,這個十二姐,就是一個色厲内荏的紙老虎。
生得再美有本事,又能如何?
生不出孩子,她就擡不起頭來,還得靠着娘家。
馮雅在裴府越發自在起來。
盡管沒人提及要裴獗納她為妾,可馮蘊允許她住在府上,裴獗也沒有開口攆人,不就是明擺着的事?蜘
她當然不會想到,裴獗的府上,最多的時候住過二十個姬妾,馮蘊和裴獗都沒當回事,隻覺得自己是特别的,是馮家選出來替裴獗開枝散葉……
馮蘊的态度差不多就是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