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怔住。
蕭呈面無表情,“看誰算得準。”濂
“……”
等他們尴尬地安靜下來,蕭呈才慢慢起身,手指輿圖,開始排兵布陣,以防裴獗突然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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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獗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他到達丹郡的次日,便遣使前往齊軍大營。
做什麼?
宣戰。濂
戰書上,他将進攻時間和地點,寫得清清楚楚,這行事的風格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戰書的最後,更是點名蕭呈。
“齊君可敢應戰?”
自戰事開始以來,蕭呈已經占盡了先機,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是不等大雍軍回過神來,調集軍隊布防,便繼續以多打少,快速奪回信州……
拖的時間越長,消耗越多,越不劃算。
可偏偏,裴獗用一句話就把蕭呈點燃了……
正面戰場,真刀真槍地殺。濂
敢不敢?
蕭呈在謝叢光拼命的搖頭眨眼中,慢聲一笑。
“有何不敢。”
他接過戰書,淡淡道:
“朕準了。”
齊将一聽,全都麻了。
其實,都說戰場兇險,隻要主帥不作死,傷亡率是極低的。坐鎮指揮的精髓,就在一個“坐”字。濂
大多數領兵将軍,也是這麼做的。
蕭呈身為帝王,憑什麼要親自上陣?
瘋了。
都瘋了。
都你死我活了,還講什麼君子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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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一開始,就引來了天下人的矚目。濂
信義郡離戰區太近,百姓忙着回遷,一船接一船的往安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