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點點頭,看着大滿的背影,歎了口氣。
“阿姐,你可别犯傻啊。”
大滿總覺得她無知,可小滿天天跟她相處,怎會看不出來親姐姐對将軍的肖想……
但以前,她也以為将軍早晚會将她收房的,畢竟阿姐長得也很好看,可現在小滿開始替阿姐發愁了。
将軍不是那麼好侍候的。
馮蘊為裴獗寬衣解帶,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男人太沉了,要不是他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方,尚且可以配合她,就算再來一個馮蘊也扳他不動。
“下次再不讓你吃酒了。”
馮蘊按住裴獗的肩膀,嘟囔着将他剝得隻剩一條褲頭,早已累得氣喘籲籲。
想想自己還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不禁咬牙,在為他搓臉擦脖子時,那表情動作就像殺年豬時在刨洗豬皮一樣,用盡了力氣……
裴獗安穩得很。
微阖着眼,看着她。
那姿态看得馮蘊氣從心來。
“仆女侍候你不幹,就逮住我來薅,我欠你的。”
她掬水濕了巾子,順着頸子往下,撫上他山巒般起伏的精壯肌肉,察覺手指下的溫度越來越高,緊張地縮了縮手,這才順着往下遊走,一直到勁瘦的腰,都擦拭一遍。
“好了。躺着睡會兒吧。”
裴獗捉住她的手,“下面不擦嗎?”
馮蘊指尖一抖,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酒醒了就自己去洗。”
裴獗含糊地應了一聲,突然攬住她将人抱過來,馮蘊人同巾子一并落在他懷裡,連忙攀住他的肩膀,低叫一聲,正要嗔罵,男人已含了上來。
隔着輕薄柔軟的衣料,他阖着眼低頭嘬弄,動作快得馮蘊來不及反應便溢出一聲呻吟。
“混蛋。”
裴獗掐住她柳兒似的腰,狠狠挺送兩下。
那物尺寸是真的驚人,馮蘊下意識便繃緊了脊背,緊張得恨不能縮起來。
裴獗不說話,見她哼出了聲,輕輕拉開她衣襟,看着那白皙的肌膚上誘人的紅粉,在面前輕輕發顫,雙眼不由一熱。
“腰腰……”像開啟某種魔咒般的低吟着,他薄唇微張,将那張冷峻的臉龐埋在那一片粉軟雪巒間,孩子般貪婪,吃得用力又極盡安撫之意……
溫柔刀,最會殺人。
她幾乎要溺斃在裴獗的溫柔對待裡,整個身子輕飄飄的,要飛起來一般。
“将軍……”
她不堪被人主宰,想要掙紮,雙手被他捉了去,反剪在背後,身子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由着他恣意輕撩,啃出一汪汪水漬,仍不肯停。
快意慢慢從他齒間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