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
裴獗嘴裡沒有一個字。
仿佛天生就有驚人的耐受力,克制着,從容不迫。
馮蘊空虛難耐,腰胯扭動着在他身上胡亂磨蹭,“夫主,将軍,大将軍,裴郎呃……不要鬧了……”
她要瘋了。
一連叫出幾個稱呼,男人都不回應,毫不留情地操縱筆尖擦過她滑嫩的身子,順勢将拇指碾壓上去,摩挲片刻,用力按揉。
“裴狗!”她罵,帶着奇怪的哭腔,“狗男人……嗚到了。”
裴獗漆黑的眼盯住她,呼吸微重,但克制隐忍于他已成習慣,再是難熬,情緒亦不見起伏,一張俊臉好似千年寒冰。
“可惡……可惡的狗男人……”馮蘊身上狂潮洶湧,抖得厲害,聲音含媚帶怯,低低喃喃着,“為什麼欺負人?為什麼要欺負我?”
“為你好。”他突然道:“揉開些等下你少遭罪。”
馮蘊眼一紅,拉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了下來。
然後捉住那支作怪的羊毫,顧不得那是名師制成,千金難買的好東西,猛一把将它丢開,就意識混亂地拉近他,抱緊他,顫抖着将自己送上去。
“不要筆,要你……”
第205章
解藥解藥
幽香闖入鼻尖,裴獗低頭。
馮蘊愉悅地歎氣,模糊的視線裡,她看到男人喉結滑動,眼睛幾乎要噴火……
空氣裡漫開一陣媚香。
裴獗扼住她的手,用力拉開。
“哦……”她說不出話,手死死揪住男人結實的胳膊,楚楚可憐,“不要折磨我了……”
裴獗垂眸,與她鼻尖相抵,“還要不要大兄?”
馮蘊雙眼放空,做夢般喃喃,“要。”
“你……”
裴獗的喉嚨像卡了石頭,聲音沙啞得厲害。
“混賬東西!”
“要……”
失了神智的女郎,喃喃着隻剩那個字,很犟。
裴獗恨不得掐死她。
要是可以,他也不願在她不清不醒的時候要她。
那種割裂的颠狂,是媚藥誘導而生,而不是情由心生。
就如蕭呈和淳于焰所說,如同強迫,非大丈夫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