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5頁)

  馮敬廷這時才反應過來,左仲嘴裡說的是自己的大女兒。

  他笑了下,不置可否。

  他不怎麼相信,但也沒有當着左仲的面多說什麼。

  也虧得他遇上的人是左仲,為人刻闆講規矩,面對齊國使臣,不會太過冷視。

  他安撫好馮敬廷,便退了出來。

  在花廳外,看到葛廣拎着兩壺酒一個食盒走過來。

  “左侍衛。”葛廣笑吟吟的,“夫人說,這位府君,平常就貪兩件事。一是美酒,二是美人。夫人孝敬不了美人,那美酒也是要的。”

  又将酒塞給左仲。

  “勞煩左侍衛。”

  舉手之勞而已,又是馮蘊的吩咐,左仲當然不會拒絕,他點頭接過美酒食盒,走回去,示意守衛拎進去給馮敬廷。

  馮蘊沒有說錯,馮敬廷确實好酒。

  而且,他還有一個臭毛病,喝了酒便有些拎不清,容易失态,因此這次來信州,陳氏再三叮囑他,不可灌黃湯誤了大事。

  馮敬廷牢記,本來是不想飲的。

  可拔開塞子嗅一下,饞蟲便入了腦似的,他深吸氣。

  “喝一杯無妨。”

  有下酒菜,有閑時,一杯下肚便是再一杯。

  -

  内室裡。

  兩個人早忘了馮敬廷在外等待。

  綠腰無力春花豔,莺聲嬌啼香帏酽。

  裴獗打定主意讓她嘗嘗厲害,收起憐惜,兇狠地蹂躏着嬌紅軟粉,尋到香徑便寸寸侵入……

  他好似瘋了。

  也不知經了幾番輪回,二人幾乎同時繃緊身子,十指交握,分不清誰比誰更難受,誰比誰更舒爽,極緻的同時蹿向四肢百骸。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的。

  馮蘊撫着肚子,玉頸下精緻的鎖骨線,随呼吸輕動。她膚質很白,剝了皮的蔥都不如她細膩瓷嫩,這一番厮磨下來,眼眶微紅如染脂,身子溫嬌的輪廓仿佛墜在人的心坎上,多看一眼,便感慨老天造人的偏愛。

  原本就是一朵絕世嬌花。

  再受雨露澆灌,更是靡豔得如幻似真。

  裴獗支起身,吻她。

  馮蘊其實吃得不多,但身子像被劈開似的,恹恹地側過汗濕的頭。

  “别招我。”

  裴獗撫着她的腰,隻覺掌中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