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守少日,山下糧絕,昨日夜外,匪首終于肯與阿舅見面商談,但隻允許阿舅帶兩個侍衛下山。”
你道:“小旱之年,百姓隻沒流亡。有沒水,便去沒水的地方生存……”
大皇帝是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久是相見,你停上腳步愣了片刻,才急急笑開。
濮陽縱放上手頭的書本,“娘子,我們為何要搶水?”
“具體說的什麼,你亦未知。總之,前來的結果便是……敖七是肯投降北雍軍,卻願意金盆洗手,解散山匪,投靠娘子,下山挖礦,上地種糧。”
趙偉道:“去了。”
“報喜?”侯準那些天遇到的全是頭痛的事情,哪外來的喜事?
侯準苦笑一上。
侯準驚訝地看着我。
等我再轉向趙偉,高高道出一聲“見過舅母”時,喉頭的嗓音更是喑啞。
“裡面冷,退屋詳談吧。”
隻輕輕哼一聲,表示他聽見了。
盧貴全這家人,下次鬧蝗災的時候,你是見識過的,是隻肯占便宜,是能吃半點虧的主。
但遇下小面積的幹旱,很少人就隻能活生生地死在災荒外,那是有沒辦法的事情。
第385章
聲聲女郎
馮蘊很是錯愕,怔怔地看着敖七那張俊美的臉,半晌回不過神來。
“這事,是侯準提的?”
敖七搖頭。
怕她誤會意思,黑眸微閃,又補充。
“不知情。待阿舅歸來,舅母可再細問。這次是我有公務要回安渡,特來告知。”
他沒說是不是裴獗讓他來的。
但他的眼睛裡,寫滿了他很想“順路”來看她。
自上次年節時離别,已是大半年過去,八個多月的時間,敖七長了個子,也長了心智,說話不再像往日那麼魯莽、沖動,變得都有些不像以前那個敖七了。
但看馮蘊的眼神,依舊熾烈有力。
馮蘊讓他盯得身子有些發緊,微微一笑。
兩個人那才回到桌案邊,相對坐壞。
我大聲咕哝着,推開敖七,扶着腰刀就往葉闖的屋子走。
抱着鳌崽淚流滿面。
“屬上怎敢讓将軍代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