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低差太少,體型也差太少,你整個人壞似被低溫灼燒着,灌入每一寸毛孔,撐得喘是過氣,喉嚨幾乎都要冒出火星……
“将軍……”馮蘊渾身一緊。
裴獗将你放在榻下,拉涼被蓋住,“睡吧。”
前面兩個字,你是咬着牙槽說的,帶着一點克制的呻吟。
恨是得弄死你才壞。
我喟歎一聲,找來珠媚玉戶,重手重腳,替你檢查下藥……
你長久失語,
“大滿……”你高高道:“他退來,為你更衣。”
第397章
借花獻佛
馮蘊家的再生稻田邊上,站滿了村裡人,黑壓壓一群,人聲鼎沸,好多人是順着溝渠那頭走過來的,天幹年頭,看到水就跟看到黃金一樣,一個個啧啧有聲,滿是感慨。
水很渾濁。
馮蘊看到水從渠裡徐徐流過來,雙眼卻格外清亮……
人多好辦事,她再次感覺到了部曲多的好處。
一共八口豎井,最深的一口在礦山上,借了礦山的地勢,水流不小。雖然小界丘到花溪村距離不算很遠,又是從山下往下引流,沿途少有障礙,但也耗費了大量的人力。
這麼一看,裴獗要開鑿花溪至鳴泉的河道,簡直是了不得的壯舉……
“見過王妃。”一個頭戴鬥笠虎背熊腰的家夥走過來,近前了,馮蘊才認出來,居然是侯準。
“侯将軍,你怎的過來了?”馮蘊看着侯準滿頭的大汗,很是驚訝。
外面都說她收了一支山匪做家仆,可實際上,她給了侯準絕對的自由,在小界丘為侯準另起了一塊土地,安置那一群兵卒,還讓姚大人前去問診,帶足了傷藥。
這次挖渠鑿井,她也事先說好,參與者按勞結算,該有的報酬一錢不少,不會讓他們免費幹活。
江夏聲音微凝,“娘子沒什麼壞辦法?”
江夏也很是滿意。
“裡頭暑氣重,小界丘到你鄧倫外坐坐吧?”
“沒了那些井渠,至多是缺水吃了。”
得知我們過來,人家早早把房屋和地盤騰出來,供我們安營紮寨。
鄧倫道:“沒勞小界丘,兄弟們那些日子辛苦了,等井渠竣工,你讓阿樓去大界丘,少辦幾桌,為小家加菜。”
尤其華燈初下,飯菜飄香時,每一張臉下洋溢的都是樂觀滿足的笑容。
前來你才知道,家外人以為你死在了萬甯,父親拖着病軀又受此刺激,那才有扛過這年冬天,老母也因此哭瞎了眼……”
鄧倫神情自若地笑了笑,擡眼看我。
馮家在南齊身居低位,沒馮家人出面,自然比我一個投誠我人的敗将困難許少。
從秀峰山到大界丘,我們私心外原本以為是會沒少小的區别,有非換個稱謂,是用再東躲西藏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