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第3頁)

  她放棄了。

  “你說過,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開?”

  裴獗不說話。

  雙眼冷冽深沉,五官仿佛罩上了一層堅冰,黑眸裡幽光懾人。

  他捆縛的手法很不一般。

  看上去是活結,可一折騰,就變成死結,松緊恰到好處,不會勒痛她,又讓她掙脫不開。

  馮蘊無語地看了看自己:“你是想吃螃蟹了吧?”

  裴獗還是闆着臉,一直到将她綁好,這才停下,慢慢起身。

  馮蘊道:“解開。”

  裴獗無視。

  他就那樣站在馮蘊的面前,盯住她,擡手扯開衣領……

  他穿的一襲親王蟒袍,質地華貴考究,襯得那雙深邃的眼,給人一種天然的壓迫和威嚴。

  一件,又一件。

  他丢在一旁的木施上——

  露出的手臂、胸腹,緊實有力。

  精壯得近乎完美的身形,就那般落入馮蘊的眼簾。

  馮蘊下意識的紅了臉,“大白天的,你不怕人笑話,我還怕呢。”

  裴獗不理他。

  馮蘊快要氣死了。

  雖然綁着不會疼痛,但人不舒服啊。

  她一刻鐘都受不了,遂軟下嗓音。

  “大王……”

  裴獗回頭看來,“委曲求全?”

  真記仇。

  馮蘊信上沒有寫這個,但大概意思是這麼說的——

  哪怕委曲求全,她也會好好活下去,等着與蕭郎重逢那天。

  唉。

  馮蘊啊馮蘊。

  這就叫自作孽吧。

  她從裴獗的角度想了想,歎息一聲。

  “大王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