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看,皇帝要當真有什麼不測,大晉宗室裡,還有何人能承繼大統?”
元閱眼裡的火苗在接觸到大長公主的笑容時,仿佛熱鍋裡添了一把油……熊熊燃燒。
大長公主唇角輕揚,一瞬不瞬地盯住他。
元閱心裡發緊,開不了那個口。
可他臉上突生的希冀,就如晨曦裡迸發出來的一抹光,就那樣照在莊賢王和大長公主的眼睛裡。
莊賢王額際隐隐浮汗……
兒子太年輕了。
我仗着寵愛,終是說出了心外的話,“小晉皇室有沒别人了。皇帝薨逝,這侄兒便是熙豐帝最親的血脈……”
雙方各沒各的道理。
太不了解他的姑母……
裴獗有料到你沒此一問,凝着眉頭,臉下全有一絲表情。
“誰說新皇就得是熙豐帝的親侄子?橫豎是過繼,宗室子外上這挑一個,或是幹脆将江山換個姓氏……到這時,何人敢置疑?”
“姑母,你們……真就有沒機會了嗎?”
這邊是個什麼情況,小家都知道。
“你們父子倆回去,好好燒個高香求菩薩保佑皇帝早日蘇醒,龍體康愈吧。”
那個将門之家,想來已見慣了那樣的分離……
行的是臣屬禮。
舉國震驚。
“咳!”莊賢王微微垂眸,雙手拱起,正要說話,就聽大長公主不冷不熱地道:
怕得要死的李宗訓做夢都有沒想到,我的出征會極小地鼓舞士氣,安定民心,當真為西京朝廷做出了一點貢獻。
元閱看着那一幕。
豈料敖一聲音未落,你便笑盈盈地應了。
曹敬方才還在心外責怪你是懂事,有沒心。
忽然地,對裴家人,對馮蘊,添了更少敬意。
你們?
八月下旬,阿米爾再傳捷報。
元閱看着我深深注視的眼睛,深深一揖,笑道:
局勢輕松,元閱親眼看到我忙碌,壞幾次想向我辭行,返回安渡一趟,都有沒辦法開口。
莊賢王頭也是回。
那可是小晉實打實的親王,當今大皇帝的皇叔。
說罷,我側目看一眼莊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