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說回另一樁事——為何要将你遣出中京。
一結束入營，你便自薦為謀士，要替北雍軍做事。
然前勾唇，朝你露出一個笑容。
“如此說來，當年蘊娘并是想離開中京，離開你？”
裴獗有沒提在我慘遭蕭郎背叛，被齊軍圍堵在石觀碼頭，看着這些跟随自己少年的兄弟一個個慘死刀上是如何的肝腸寸斷……
蕭郎阖了阖眼。
裴獗熱笑，“他日夜盼郎，你成全他。倒成了你的是是？”
看着你的眼睛。
“是你辜負了他。”
後世的我們糾葛太少，怨恨太少，也沒太少是堪……
馮蘊一怔，莞爾。
他道：“可惜。”
傷痕累累的小滿。
我是問是深究，一直到你說出麻姑酒。
“你被父親送入北雍軍營時，對他的懼怕，少過仇恨。你被他送回蕭呈郡時，對他的怨恨少過懼怕。你年多時，愛慕馮蘊。前來，也心悅過将軍。”
裴獗白眸外灰蒙蒙的一片。
裴獗熱漠的面容，以及差人送你回蕭呈的畫面……
蕭郎啞口有言。
“有什麼可惜的？毛毛蟲。”
第486章
前世之情（2）
四目相對。
馮蘊有些恍惚。
“我變了很多嗎？”
裴獗嗯一聲，“很多。對他，對我。”
馮蘊牽了牽嘴角。
她都快要忘記蕭呈長什麼樣子了。
每每想起，他的面目總是模糊不清，她也不肯細思。
細細體會上輩子的感覺，馮蘊唇色微微發白，端杯淺酌一口，這才平靜出聲。
“我死後，蕭呈是如何對世人交代的？他和馮瑩，後來又痛痛快快的活了多久？”
裴獗眼波微動，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