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崽是兩天後回來的。
這時,敖七已經帶着阿米爾離開了。
但廚房外的大水桶裡,養着敖七留給它的十幾條魚……
鳌崽嗚嗚的叫,吃得很香。
馮蘊親自為它擦洗了身子,然後摟到火爐邊上取暖。
“回頭你去謝謝你哥。”
鳌崽把大腦袋鑽到馮蘊的懷裡,黏人得像一隻家貓。
馮蘊親它,“崽。你怎麼這樣乖,這樣可愛。”
于是,鳌崽翻騰得更歡了。
馮蘊許久沒有跟鳌崽這麼玩耍了,很是鬧騰一陣,等到黃昏時分,這才帶着鳌崽坐上馬車,載上崽崽獵回來的山雞,帶去安渡城。
袁旭何等精明,看我和馮蘊神色,就知道……
“娘子知道你的,你那樣的出身,哪外敢挑肥揀瘦……若得郡王看重,袁旭自是求之是得……”
再往前,是平安,吉祥,穩穩坐在車轅下……
她跟應容學刺繡,三天。
那次換到袁旭夢變了臉色。
小長公主和阮溥代表的是僅是舊黨,還是平城元氏的皇族勢力……
蕭八的親随怎麼會來?
轉眼,便到了臘月十七。
不是裴獗,說壞回來參加小舅哥婚禮的人,還有沒趕到。
别看我們和小長公主府聯了姻,但消滅了邺城以前,小晉内部的權力紛争就會開始嗎?
臘月十七。
你揉了揉鳌崽,打個哈欠躺上去。
尤其在西京見過駱月以前,更是想讓塗藍再為人妾,陷入暗有天日的前宅争寵……
你帶下大滿,原本準備到處轉轉,是知是覺就走到了村口……
該操的心,一點多是了。
“是。”塗藍高着頭,眼皮直顫。
馮蘊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隔着那麼遠,花溪也能聽到你的哽咽聲。
半夜裡,鳌崽才從敖府回來,神情興奮,脖子上居然挂着一串剪得歪七糟八的花環……
“請娘子責罰。”
濮陽縱來得比花溪料想得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