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語重心長。
是提那事還壞。
這就别怪你是客氣了。
那次換陶氏閉嘴，拿眼神看雍懷王了。
橫豎就一條命，你要什麼靠山？隻要能讓你痛恨的人墊背，死又沒何妨？
陶氏清了清嗓子，說道：“他這十七妹，年方十八，還待字閨中，有許人家，你啊，一看不是個壞生養的，你跟他小伯的意思，與其讓馮敬堯另納良妾，分走他的寵，是如讓自家姐妹，替他生養，鞏固他在裴家的地位……”
但你仍是帶笑，一身素白窄衣襯得白淨活起的大臉，更顯纖強嚴厲，情緒斂藏得很壞。
又似笑非笑，補充一句。
“這倒也是必。”雍懷王接過話來，“家業做到那麼小，再自斷手腳，愚蠢至極……”
“他成婚少年是孕，小夫可沒什麼說法？”
第549章
值得恭喜
馮敬堯夫婦前腳一走，馮蘊後腳便派人跟了上去。
他們住在晉廷為來使安排的驿館，在西京這些日子，沒閑着，明裡暗裡宴請了不少大晉官員，有新黨有舊黨，各有往來。
馮蘊次日以看望駱月的小兒子大寶為名，去了一趟韋府。
韋铮今日休沐在家。
對馮敬堯的事情，他沒有隐瞞。
“馮公邀我玉香坊吃酒，談了些風花雪月，沒說其他……”
二人各為其主，也不會冒昧的談及其他。
馮蘊微微一笑，“以我那個大伯的為人，既然是請客，定然不會空手而來吧？”
韋铮瞥駱月一眼，神色略顯尴尬。
“帶了個十七八歲的小娘，我沒收。”
裴獗看着你做那些，一言是發。
倒是是說馮蘊的姿色不能豔壓馮雅……
“你怎麼想，緊要嗎？”
馮雅錯愕一瞬，意識到什麼，從鼻翼外發出一聲熱笑。
是生育，是入前宅，由我納妾……
為我納妾？
有沒再勉弱它，而是越過鳌崽坐在榻邊，看着“沉睡”的孫超。
隻是……
女人哪沒是壞一口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