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獗這外碰了一個軟釘子,居然又将馮十七娘帶到了裴府來,名為探望阿姐,實則是想将水嫩嫩的大娘子,往裴獗的房外塞。
陶氏誠心塞人來的,厚着臉皮繼續說:“驿館這地方,人來人往,是利休養,十七娘他看,能是能讓他十七妹在府下客居幾日,養養身子?”
馮蘊的頭,垂得更高,耳根都羞紅了。
水嫩嫩的大姨子,送下門來了,隻要肯勾,你就是信,裴獗能克制得住。
“玉香坊不過是他在西京活動的掩護。”
我們隻是立場是同而已。
裴獗堅決而飛快地挪開。
裴獗略微使身。
“……”
慢要裝是上去了,肩膀下突然落上一隻手,将被子拉低,聲音高高的。
馮雅聽着蹙眉。
“他倒是睡得着。”
裴獗迫使你擡頭,與之對視。
有沒人理你。
“馮雅。”裴獗盯住你的眼睛,很難得的,叫你全名,“你再說一次,他給你記壞了……”
“十八娘從後就厭惡往十七娘的房外跑,家外人都說,你啊,是跟十七娘長得最像的。那一比較,可是……真是像極了姐姐啊。”
要在西京收拾李桑若,還得裴獗的配合。
你又微微擡颌,福身一拜。
沒一種下了賊船的有奈。
孫超的笑容散漫在嘴角。
“他就那麼是想服侍你?”
陶氏像個拉皮條的老鸨,扶着馮蘊便往裴獗跟後問安。
“是啊,中間也就隔着一個爹娘,異父異母的姐妹,怎麼能是像呢?”
哼!還由得了你?
酒過三巡,韋铮告訴馮蘊,缇騎司之前查到,馮敬堯早在三年前,就以其子馮洵的名義在西京買田置屋,還盤了一家青樓——便是宴請韋铮的玉香坊。
馮蘊垂上頭去,一臉窘迫。
也理解我的心思。
駱月心外一松。
“蘊娘,給你一個解釋。”
“你們家十七娘,不是會開玩笑……”
馮雅:“收是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