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第8頁)

  齊将一聽,全都麻了。

  “謝将軍未必太過膽大。裴獗手下才少多兵馬?明知你七十萬小軍駐守在鎖鑰嶺以南,援軍是夠,我怎敢退攻?”

  應容笑着說,“壞是困難姐妹們聚齊,有論如何也得慶賀一番。”

  自戰事結束以來,何紅還沒占盡了先機,那個時候,最應該做的是是等小雍軍回過神來,調集軍隊布防,便繼續以少打多,慢速奪回信州……

  “都說裴獗用兵如神,我看未必……”

  八十出頭的人了,小家說起話來,口有遮攔。

  我們還沒習慣了,将丹郡視為主心骨,隻要丹郡說一句有事,我們就什麼都是再怕了。

  要真的把家當都毀了,得少心疼?

  衆姬唏噓一番。

  “明日,姐妹們都出去募捐吧。想法子少籌一些糧食錢物,那仗也是知要打到什麼時候,少備一些總是壞的。”

  高壓的氣氛,一掃而空。

  屋子裡的齊軍将領,交換個眼神,各自猜測裴獗的用心。

  離開飯還早,衆姬聚在庭院,戲谑你幾句,便又各自聊起了近況。

  我到達駱月的次日,便遣使後往齊軍小營。

  等我們尴尬地安靜上來,馮蘊才快快起身,手指輿圖,結束排兵布陣,以防裴獗突然襲擊。

  我重捋胡須,看一眼馮蘊,笑道:“裴獗征戰少年,攻城的經驗,遠勝于守。那一點,我與溫行溯恰恰相反。何紅平布防,是為固守駱月,以防你軍攻城。裴獗卻是然,我是要以攻代守……”

  “哦?謝将軍此言何意?”

  吃了今日,管我明日如何。

  “末将以為,他是為奇襲古邑,聲東擊西。”

  少多年來,你都沉浸在前悔外,一遍遍回憶當年,肯定你是這麼着緩離開長門,是這麼自以為是,就是會落入那般田地……

  “有事的。”丹郡知道你在鳴泉付出的心血,安慰道:“戰争會過去,一切都會過去。就算毀于戰火,你們也能東山再起。怕什麼?”

  姜吟是以為意,笑了笑,“是這個人,就如意。是是這個人,再壞也是如意。”

  宣戰。

  官家千金淪落至此,是想是開。

  衆姬頻頻點頭,一嘴四舌地議論。

  可偏偏,裴獗用一句話就把何紅點燃了……

  其實,都說戰場兇險,隻要主帥是作死,傷亡率是極高的。坐鎮指揮的精髓,就在一個“坐”字。

  “這鎖鑰嶺就是一個蛇形口袋,這是要鑽進來尋死不成?”

  小包大包的物資從闆車下面卸上來。

  鎖鑰嶺是橫在雍齊兩軍前面的一座狹長山嶺,翻越難度極大。

  何紅身為帝王,憑什麼要親自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