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薇靜深情的看着陸薄琛。
明明她這麼好,在他面前,為什麼他永遠都看不見。
陸薄琛臉色驟冷,漆黑的瞳孔裡透着無限的寒光。
“滾。”
傅薇靜身體微顫,狠狠的扯了扯嘴角,看着陸薄琛,氣的快要哭出來。
“秦希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你就這麼愛她?即使她不愛你。”
“是,即使她不愛我,我依舊會選擇她。”
他垂着黑眸,視線沉沉的掃了她一眼。
傅薇靜僵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陸薄琛從她身邊離開。
陸薄琛打開門往外走了幾步,又頓住腳步,像是想到了什麼他五指握成拳,臉色是一片駭人的冰冷。
“你惡意污蔑她的事情我會跟你傅家算,以後你見到她,都給我繞着走,但凡被我發現你再找她事情,我會讓你傅家付出慘重百倍的代價。”
“琛哥。”
“閉嘴。”陸薄琛冷呵一聲,冰冷的視線宛如冰刀一般。
傅薇靜握緊拳頭,眼裡除了驚慌還是驚慌。
秦希剛處理完一個病人突發的病情,剛準備回陸薄琛的病房,電梯門在十八樓打開。
秦希剛要走出去,視線就落在不遠處靠椅旁,站着一群人。
個個身材高大,一身黑衣,氣勢逼人。
而他們圍着的椅子上,最亮眼的那位莫過于那位銀白色頭發的男人。
修長挺拔的身姿懶散的依靠在椅子上,張揚肆意的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側顔完美有型。
他微垂着頭,手上把玩着一隻鐵質的打火機,時而燃起的火光折射出鮮亮暖和的色彩,而他的臉上卻依舊寒意森森。
就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放着一大束白色菊花。
這樣詭異的搭配,讓路過的人頻頻回頭。
黑社會老大來醫院探望親人?帶白色菊花探望?
秦希的腳步不自覺的放慢,下意識的想後退,躲避這個人的視線。
但對方的視線已經朝她直視而來。
雲枭黑眸微眯,“去哪?”
磁性低啞的嗓音帶着一絲不悅響起。
秦希腳步頓住,歎了口氣。
他站起身,目不斜視的朝她走來。
“秦希。”
低醇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秦希立刻側目看去,就看到陸薄琛朝她走來,他一身病号服,外套着一件黑色大衣,臉色還有些蒼白,但即使這樣依舊難掩他身上矜貴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