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起哄的人發出嗤笑。
“喂,怎麼不動啊,你是不是不行啊……”
“哈哈哈不行就換人啊,丢死人了。”
秦希緊咬後槽牙,把刀拔出來,一把推開男人。
男人的身體瞬間僵硬的滾落在地,胸口還在泊泊冒血。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瞬間蔓延開來。
笑聲頓時止住。
齊詹面色一變,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看着倒地不起的手下和秦希手上血淋淋的刀。
“秦希,你居然敢……”
“砰。”
“啊!”
齊詹的話來不及說完,雙手下意識捂住發出劇烈疼痛的下體,整個人蜷縮倒地,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尖叫。
秦希冷漠的舉着手裡的黑色手槍,冷冷盯着遍地打滾的齊詹,“誰告訴你女人就好欺負了?”
“卧槽……”另一名手下見狀立刻要拔槍,但比起手裡有槍的秦希,他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過她。
“砰。”
“啊!”男人捂住肩口倒退了幾步,整個人痛到顫抖。
包廂内幾人看着這一幕忍不住瞪大眼睛,秦希的目光掃過剛剛起哄最為起勁的公子哥,槍口掃了掃,緩緩開口,“你們要繼續嗎?”
“嘭!”
包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祁蕩跟張澤州沖了進來,看着包廂裡的這一幕。
祁蕩在原地足足頓了五秒,扯了扯唇,“這就是你跟我說得她要死了?”
張澤州看着包廂内的情景,一個滿地打滾,一個不知死活,一個抱肩痛嚎,一群瑟瑟發抖,還有宛如女殺神的秦希,目瞪口呆。
怎麼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秦希将剛剛趁機在撲上的男人身上抽的槍丢到沙發上,彎腰抽了幾張紙,細細的擦着手上的血漬。
祁蕩掃了齊詹一眼,看齊詹那樣子恐怕後半輩子性福無望了吧。
“你也是夠野!”祁蕩笑道。
這個女人簡直令他刮目相看,他還真怕他晚來幾步,這個女人就死齊詹手上了,沒想到他低估她了。
“謝謝誇獎,面對他這種人斷子絕孫最為有效。”
祁蕩冷冷瞥了眼齊詹,“說得有道理。”
齊詹還在地上痛苦的哀嚎,那聲音聽着就痛不欲生。
張澤州渾身顫了顫,下意識捂緊自己下面,這個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