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琛挑了下眉,“先上車,上車我就告訴你。”
秦希立刻自己坐上車,拽住陸薄琛的胳膊,“你快說。”
陸薄琛繼續道,“問了,膽子小,不需要多做什麼就把一切都交代了,麻煩就麻煩在,她隻是個遞房卡和帶路的,其餘一概不知,而且進入房間是陸景辰自願的,沒人逼他,你看視頻,他們兩個親密的畫面同樣沒有人逼迫他們這麼做。”
陸薄琛這麼一說,秦希立刻反應過來,“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服務員隻能證明莊玉婉算計了他們,但無法證明他們兩個是清白的。”
“嗯。”
秦希咬了咬唇,“他們兩個人名聲還是無法挽救,但是他們是被下藥了。”
“下藥的證據呢?”
秦希眸子眯了眯,是啊,事情過了這麼久才爆出來,他們都沒地方找證據。
“原視頻。”秦希輕喃了一聲,“視頻要錄就不可能隻錄了一小段,莊玉婉手上一定有原視頻,景辰說過,他當時發現不對勁,打翻了擺在桌子上熏着的香,問題就出在香上,而且他跟楚娆也什麼都沒發生。”
陸薄琛點了點頭,“但是我們目前手上隻有這個服務員的口供作為證據。”
秦希沉默了一會,說道,“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先讓這個服務員把真相說出來,我們再找去找原視頻。”
陸薄琛點頭,沒有意見,雖然效果不大,但至少不會讓惡人過得這麼舒服。
……
楚娆這一夜根本睡不着,她隻要一閉上眼睛,那個視頻,網上的謾罵和白天恐怖的畫面就在她腦海裡來回徘徊。
這些不斷摧殘着她的意志,她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她蜷起身子緊緊抱住自己,低低地啜泣。
睜着眼睛過了一夜,楚娆的眼睛裡滿是紅血絲。
中午,秦希一大早跑去範老那,中午兩點又趕回來。
服務員被帶回國内,錄了澄清的視頻發在網上。
并且陸薄琛讓人将這個服務員賬戶裡收到大額轉款的記錄和事後出國記錄一一發出。
證據确鑿,莊玉婉那邊對此幾乎是辯無可辯。
事情又有了新的轉機,網友都看得目瞪口呆。
但很快蔡錦慧和莊玉婉就找來了記者,她們知道這件事情無法辯解,索性承認。
蔡錦慧對着鏡頭潸然淚下地表示是自己之前就知道楚娆和陸景辰有私情,所以不喜歡這個兒媳,才想出來這個計劃想替兒子擺脫禍害,并且拜托莊玉婉幫自己。
緊接着莊玉婉也對着鏡頭道,“我們承認我們做錯了事,但是在這裡,我們想請問陸二少,服務員給你房卡後,是不是你自己進的房間?請問楚小姐,是不是你自己撲進陸二少懷裡的,你們兩個是不是自己抱在一起的?
我和伯母承認錯誤,但我前面說的那些,是我們逼你們的嗎?是我們逼你進入房間,是我們逼你們抱在一起的嗎?是我們壓着你們讓你們睡的?”
莊玉婉高擡着下巴,冷笑着問,“都不是,所以在場的各位怎麼證明他們之間沒有私情?”
莊玉婉一番話沒有任何毛病。
這些也正是陸薄琛和秦希擔心的。
就算莊玉婉和蔡錦慧有錯,但依舊無法證明楚娆和陸景辰的清白。
“我這裡還有一份視頻,就在前天,楚家将霍家給的天價聘禮退還給霍家,楚家原本就是高攀了霍家,按理來說是絕對不可能主動提出退婚的,而現在他們提出了退婚,原因就不用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