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虛撇的說:“前段時間,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們……”
我強扯出一抹笑意:“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回海城了,到時候歡迎你們來找我玩呀。”
司禮意聞言沖上來抱住我,顫抖的說:“啊,曦曦姐,我不要離開你……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小姑娘淚腺薄弱,哭得稀裡嘩啦的。
我笑着對二人說:“你們剛剛也聽到啦,到時候,西瓦會頂替我重新接手你們,她也算是我的半個徒弟人很不錯,我相信你們在她手裡也能配合的很好……”
不知道為何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的心狠狠一顫,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碎了一般。
林汐瞳孔中晦暗不明,看了我一眼。
似乎是想開口說些什麼,最終卻隻提着行李轉身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烈日當空。
林汐帶着耳機坐在我的旁邊,卻始終沒有在再看我一眼。
一股強烈的失落席卷了我的内心,險些将我擊的潰不成軍。
下午我們坐上了飛回潭州的飛機。我給林汐定的依舊是頭等艙。
所以這次坐在我旁邊的是司禮意,她一上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拉開飛機上的小窗。向後看見了飛機的機翼。
我看見天邊盡頭的落日與黃昏。
看着陽光為它們鍍上一層淡金色,雲間有光如金縷一樣迸射入雲端。
風來的時候,流雲就會變化。
下午六點,飛機降落國際機場。
門口圍着一群粉絲,高舉着林汐的粉絲牌。
我帶着他們二人艱難的,上了公司的保姆車後。
我坐在副駕駛上,下意識的從後試鏡裡關注着林汐。
看着他緊皺的眉,心亂如麻,我不知他此時是怎麼想的。
半個小時後,保姆車開到了敦煌娛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