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高考,我都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
上輩子就是因為,司景賢誤把要給簡采萱的紙條,放在了我的窗台上。
才讓我以為,他約的人是自己。
然後經曆了那場爆炸,導緻了左耳失聰,以及接下來許多年的悲劇。
司景賢這次,看來還是弄錯了……
我不禁攥緊了手中的紙條。
上面寫的日期,就在明晚,那場爆炸也會在明晚發生。
無論如何,都不能重蹈覆轍。
沒再猶豫,我拿着紙條往家門外走去。
簡采萱正好在客廳喝水,見狀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
我随口回答道:“沒事,馬上回來。”
然後也沒再管她,獨自去了司景賢家。
我徑直敲響了他的家門:“司景賢,你在家嗎?!”
沒過多久,他就來開了門。
見到我後,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簡雨馨?你怎麼會來?”
我把手中的紙條舉到他眼前,說道:“這個,你放錯了地方。”
司景賢伸手接過,臉上的神色不明。
一時之間,樓道裡的氣氛有些沉默。
我躊躇半晌,最後還是開口道:“如果你要約簡采萱,最好是換個地方,别在我家樓下。”
他蹙起了眉,還沒開口。
就聽簡采萱的聲音響起:“憑什麼不能去?!”
我轉頭,就看到了她滿臉的懷疑:“簡雨馨,你自己半夜偷偷來找景賢,到底有什麼居心?”
這樣咄咄逼人的态度,顯然是沒有給我解釋的餘地。
我也懶得解釋,隻是又強調了一句:“如果還要命的話,明天就别待在家樓下。”
說完,不願再做停留,轉身離開了司景賢家
上輩子,我們家那棟樓,有一戶人家的瓦斯爆炸,後來整棟樓都燒成了骨架,傷亡慘重。
我皺緊了眉頭思索着,要用什麼辦法才能避免這場災難的發生。
時間已經不多了,一戶戶去排查肯定來不及。
無論如何,一定得把人都救下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