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滿臉是淚。
她哭着說:“我怎麼可能跟他好!”
景琛踢翻一張椅子。
他看着她:“你無非就是怕我名聲不好聽,白薇,老子敢跟你躺一張床上就不要名聲了,錯的是姚子安那個渾蛋!老子跟你兩情相悅有什麼錯?要不是他出爾反爾,我們早就能領證了……你猶豫來猶豫去,不就是怕老子娶不了你嗎,老子告訴你,我景琛這輩子還就非你不娶了!”
他又狠狠加了句:“你敢把孩子弄了試試,我打斷你的腿,這輩子别再想離開我身邊。”
白薇哭得更兇了。
景琛想再說什麼,可是他眼睛卻紅了,反而溫柔地将女人摟到懷裡。
“别哭了,天塌下來還有我呢!”
“孩子肯定得生,是他爸爸成夜辛苦才有他的,不能說不要!”
……
白薇哭成淚人。
*
一周後。
周慕言晃着大長腿,走進溫蔓辦公室。
溫蔓扔了一疊資料給他:“看看這個。”
周慕言翻開,興趣缺缺。
他命好,出身顯貴,這輩子就對女人和車感興趣兒,對于什麼商界運營半分興緻也沒有,要不是為了惡心姓霍的他早跑了!
溫蔓對他态度不以為意。
她淡聲開口:“我們音樂中心的客戶群很高端,我準備專門辟出一塊地方成立車展,這個項目由你負責……當然我們名不見經傳,人家未必肯跟我們合作!”
周慕言将文件一扔。
他嚼着口香糖,輕哼:“之前讓我賣咖啡,現在讓我賣車,是不是以後準備讓我賣|身了?”
溫蔓很淡地說:“就你這脾氣,還能侍候人?”
小狼狗跳起來,要當場侍候一個給她看看。
溫蔓不理他。
小狼狗就讪讪地說:“你說你真沒意思!都一個禮拜了還惦着那姓霍的呢?我跟你說你要是嘗過我這種小嫩草的滋味,包管立即放下他……老男人有什麼好的,還不知道行不行了呢!”
溫蔓冷冷淡淡的:“把資料看完,明天我帶你去應酬!會打高爾夫吧?”
小狼狗晃着大長腿。
溫蔓丢了一句話:“不會就立即去學!”
小狼狗軟趴趴的:“高爾夫是老年人的運動,老子這麼年輕!”
……
次日,溫蔓帶着周慕言去了高爾夫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