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很高貴的婦人,據傳手段了得,她明顯是想要跟溫蔓結交的。
此時她過來,附在溫蔓耳畔低語:“我沒邀請丁橙,但她人在外面想見見你,溫蔓,你要不想見她?”
丁橙……
溫蔓嘴角浮起一抹淡笑。
她打心眼裡挺佩服丁橙的,做過那麼多壞事,竟然還能理直氣壯出現。
能量真大!
放在旁人,可能要當面給丁橙難堪。
但溫蔓不愛這樣。
她不給丁橙見面的機會,她輕聲跟司太太說:“并不是重要的朋友,既然她沒有請帖,便不要破例了吧!”
司太太心裡明鏡一般。
她便讓心腹去打發人。
那人慣會看臉色,到了宴會廳外面就很直接地跟丁橙說:“我們太太說了,沒有請帖就不能破這個例!丁小姐想見霍太太,自己另外約時間吧!”
丁橙穿着紅色亮片禮服,拿着流蘇手包。
她迫切地說:“我隻是說幾句話。”
那人上下打量她,最後笑笑:“幾句話也不成!丁總,您是得罪了霍太太吧!我看她人挺随和的,不輕易跟人交惡。”
丁橙臉色難看。
那人離開,她靠在牆壁上細想:溫蔓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不可能的!
她做得天衣無縫,不會有人知道。
再說顧長卿喝的那杯水也是助興用的,他自己想不開一定要走,怪不了她!
……
丁橙很不想向溫蔓低頭。
但現實就是,溫蔓不露面,就将她整治得灰頭土臉。
她手上幾個項目黃了。
還有更過分的!
冬夜,冷風烈烈,丁橙仍守在酒店外頭……
她在等一個人。
約莫晚10點時,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酒店門口,車上下來一人。
是出差歸來的霍紹霆。
他答應跟溫蔓過聖誕,才下飛機就從機場趕過來接人。
10個小時的飛行,并未讓男人有絲毫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