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臉蛋貼着他的背,喃喃的:“我就是作你也讓讓我,好不好?”
陸謙仍是淺笑:“不讓你讓誰?”
他接過她手裡的毛巾,替她擦濕頭發。
她頭發多而密,偏偏又喜歡每晚洗頭。
陸謙總要給她擦上半天,可是這樣溫情的時候,特别動人。
她慢慢放松,把腦袋擱在他腿上,輕摟着腰問:“我爸都跟你說什麼了?”
陸謙動作未停。
“他說,你每天跟他對着幹,非要跟我複合。”
明珠頭擡起來:“我才沒有!”
陸謙看着她。
她又把腦袋放下去,換來他悶哼一聲。
她瞧了瞧,悄悄地挪了個地方,小聲說:“我不是故意的。”
陸謙拍拍她的臉:“這是你的私人财産,弄壞了你的損失。”
他說這個,明珠就有些吃味了。
她反問他:“你确定不是公有财物?”
陸謙放下毛巾,靜靜看她半晌,然後捏着她的臉問:“還在吃醋呢!這都為你私有化至少七八年了!”
明珠抿着嘴,想笑又不好意思。
陸謙有心有力,但最後還是隻捏她的臉:“我去洗澡!别關燈玩手機!”
她唔了一聲。
陸謙起身,擡手解着衫衣扣子,一邊朝着浴室走。
明珠爬到大床上。
她滾了兩圈,又覺得不好,就靠在床頭。
随後拉開床頭櫃,想看看有沒有書。
但是床頭櫃内,整整齊齊地放着一抽屜的藥,足足有10多種。
她拿起兩瓶看。
瓶身是德文的,明珠精通幾國語言,她看得懂。
看着看着,眼睛就有些濕潤了。
她跟陸謙和好,可是她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幾年她是怎麼過的。
他有多不好,她就有多不好。
懷小陸幽的整個孕期,她都作惡夢,夢見溫蔓打電話給她告訴她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