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你究竟有沒有心?”
霍西将目光收回來,落在他的面上。
張崇光又點了根香煙,他垂眸抽了幾口後,定定地望住她,聲音沙啞地不像樣子:“我……可以……不計較這幾年!”
說出這幾個字,用盡了男人所有的自尊。
三年前他跟霍西有婚約,這幾年她跟白起朝夕相處,相當于自己的老婆跟了别人,他不願意去想他們有沒有發生過親密關系,發生了幾次,光是想想就讓他受不了。
可是最後他還是妥協了,他跟她說……不計較!
彼此間,很長時間的沉默。
許久霍西才終于開口:“張崇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當然知道。
霍西垂眸:“可惜我不想!過去就是過去了!”
她說完掉頭離開,但是張崇光叫住了她。
他說:“霍西,那我們就談談綿綿的撫養權!”
霍西猛地掉過頭。
張崇光在吸煙,修長指尖夾着細長香煙,微眯着眼,樣子很是迷人。
但在她眼裡,萬分可惡。
霍西重複他的話:“你要綿綿的撫養權?”
“是!”
霍西很淡地笑了笑,她往前走了幾步,靠他靠得近極了,近到他幾乎能聞到她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清清爽爽的。
情玉就是這樣起來的。
她走了多久,他的身子就空閑了多久。
就連自己解決,也幾乎沒有。
霍西并不知道,她靠近他,壓低聲音很輕地說:“你貢獻的無非就是那幾秒鐘罷了!你是痛的那個人嗎,你是半夜給她沖奶粉的人嗎,還是你是她夜裡發燒抱她去醫院的人?”
“張崇光,你不是!”
“你憑什麼要綿綿?”
……
她控訴他時,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反駁。
他想說,如果你不走那他會一直在身邊。
可是他想,說了又如何,她不會聽因為她恨他!
張崇光很輕地笑了:“因為我是她的父親!因為我卑鄙無恥,因為我就是那種付出一分要得到十分的無恥之徒!這個答案,滿意嗎?”
霍西盯着他。
張崇光往後退了一步,他把香煙掐掉,挺淡地說:“你該知道如今的我,是能跟霍家一博雄雌的!我也不在意你罵我什麼,至多就是負心漢、白眼狼!打官司吧霍西,我想要綿綿,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打官司,帶着她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