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還是離開了。
在電梯門口,葉白追上了她,他捉住她細腕把她帶到電梯裡……這是總裁專用電梯,沒有其他人。
他把她困在自己跟電梯壁之間,陸幽動不了,因為一動他們的身體就接觸到。
這讓她難堪。
“那個小木馬,怎麼不帶走?葉茴應該很喜歡。”
陸幽聽得恍恍惚惚的。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已經給她申請改名了,以後不叫葉茴了,叫陸茴。”
她仰頭看着他:“葉白,你知道她為什麼叫葉茴嗎?”
“我知道!”
“知道你還這樣對我!”
……
葉白沒有出聲,他隻是安靜地看她,此時她在他的懷裡。
靠得那樣近。
近到他升起一抹渴望,渴望她還是自己的。
他也這樣做了,他想親吻她。
陸幽别過臉,沒讓他親,她側着臉聲音低而難堪:“葉白,你的衣袋裡還有離婚證書!我們已經不屬于彼此,即使你沒有結婚也應該忠誠于你的另一半。”
葉白沒有解釋。
電梯往下,紅色數字跳躍。
叮地一聲,電梯到了一樓,但是葉白沒有讓開。
他低頭注視着懷裡的人。
陸幽的聲音輕輕的:“葉白,我有點兒恨你,但是我更慶幸你活着!”
說完她推開他,不帶留戀地走出去。
她想,她還有話沒有對葉白說,就是謝謝他陪伴了她那麼長時間……那些回憶是美好的,證明着他們曾經愛過。
除了現在,其實過去的過去,從前的從前,
一切都很美好!
葉白望着她的背影,他想,陸幽就像是他親手喂大的小鳥,他一直保護她愛她,但是在他不在的兩年,這隻小鳥已經有能力獨自飛翔。
他不知道将來,他會不會後悔,
但這一刻他沒有!
……
陸幽回到家裡,病了一場。
七八兩個月,她一直待在家裡面,小葉茴都是阿姨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