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女研究員真的沒故事？”
秦向賢搖頭。
“沒有。”
戰友不太相信，又追問他。
“那你就是喜歡她！”
秦向賢眼皮也沒擡一下。
“你忘了紀律？”
戰友卻說。
“紀律是紀律，感情是感情。”
“隻要你不破壞紀律，自己在心裡喜歡又不是不可以。”
“不過我看你競争對手挺強的，那個男研究員和她也挺般配的。”
參加這個科研項目的，當然不是不準談戀愛，也不是不準結婚。
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研究員的家屬也有被接過來的。
沒有住到研究所，但是劃了新的住區。
也有在這裡找到對象，成家立業，生兒育女的。
也有中途離開，轉業做别的事的。
但阮清顔一直一直堅持着獨身，專心緻志搞研究。
一年、五年、十年如一日。
這一年的除夕，研究所升騰起絢麗的煙花。
除了慶祝新年，也慶祝他們的研究終于取得輝煌的成果。
張老師淚流滿面，激動的說：
“同志們，都辛苦了！”
熱烈的掌聲一浪高過一浪。
阮清顔也頗為感慨，這是她要的新生。
她的的确确實現了新的人生理想。
現在大家遇到她，會叫她“阮研究員、阮教授”，而不是“秦太太”，“虎子媽。”
她的人生履曆，也不是畢業、結婚、帶孩子、照顧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