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十分的豐盛,炖的豬肉直接用大盆端上來了,寒生專門去李老二家打來了燒酒,每人面前的杯子都斟滿了。
朱醫生高興的舉杯說道:“今天咱們家是雙喜臨門,八月十五中秋節,民間是個團圓的日子,蘭兒全家失散了近二十年,今天終于團聚了,還有就是寒生同蘭兒今天訂婚,這也就算是訂婚喜酒了。”
朱醫生與吳楚山人頻頻碰杯,寒生同蘭兒心中俱是喜滋滋的。劉今墨因為今晚要治病,聽從寒生的要求滴酒未沾。
一直熱鬧到亥時末,大家才回屋休息。
子時,寒生開始動手為劉今墨治病,他倆來到院子外面的野地裡。此刻,月色如水,霧氣霭霭,劉今墨心中微微有些緊張。
“你是童子嗎?”寒生問。
劉今墨回想起在京城裡的那些日子,難過的搖了搖頭。
“那好吧,用我的。”寒生說道。
寒生來到一棵樹下,在地上鋪了幾張舊報紙,然後解下褲帶蹲在了報紙上。不一會兒,随着兩聲屁響,“人中黃”屙了出來,寒生低頭看看,發覺不夠,于是再一用力,于是腹中的全部傾巢而出。
劉今墨幾乎要嘔,俗話說,吃得越香,屙得越臭,真是一點不假。
擦完了屁股,系好腰帶,寒生開始配藥了。
家裡以前的“佛袈裟”都已經焙成粉末了,直接可以配伍入藥了。《青囊經》上要求的是用整個的胞衣,恰好上次沈才華的胞衣剛剛陰幹,還未及焙粉,剛剛适用。
寒生将胞衣鋪在地上,然後拿一小木棍将熱乎乎的“人中黃”攫到了胞衣上……
“脫下你的褲子。”寒生吩咐道。
劉今墨順從的脫下長褲和褲衩,露出了下體,月光下,他的陰部長滿了尺多長濃密的灰白色陰毛。
“你看,這長毛就是陰氣侵入陽?F脈的結果,若不及時醫治,它還會長得更長呢。”寒生解釋道。
劉今墨連連點頭,佩服得五體投地。
“接下來,你自己将塗滿了人中黃的佛袈裟包裹在你的睾丸,也就是蛋蛋上。”寒生吩咐道。
“這……”劉今墨一聽幾乎暈過去。
寒生正色道:“越是人體埋汰污穢之物,其療效越高。”
劉今墨回想起了寒生治療“冰人”絕症的詭異手法,一咬牙,一手托起胞衣,一手分開陰毛,“啪”的一下将尚有餘溫的人中黃全部糊到了下陰處……
寒生迅速用繃帶将劉今墨的陰部纏上連同臀部一起包好,然後滿意的說道:“滿十二個時辰,就可以拆線了。”
劉今墨苦笑不得,但願這童子人中黃能夠将每月一次的血崩徹底治愈。
寒生忽略了,那是鬼胎的“佛袈裟”。
回到草房東屋,劉今墨堅持要在柴房裡睡,寒生執拗不過,也隻能由他去了。
劉今墨仰面躺在柴垛上,一時間無法入睡。
寒生的療法的确是有些惡心,但若是能治愈自己多年的頑疾,即使再惡心點又何懼之。盡管話是這樣說,但是一想到人中黃就還是要吐。
胯部在微微發熱,睾丸處感覺到一股溫暖純和之氣緩慢的上升,逐漸的一絲絲的鑽入了氣海之中,他知道,這是人中黃和佛袈裟的藥力在發揮作用了。
劉今墨在十分惬意的感覺中進入了夢鄉。夢中,他懷抱着嬰兒,那嬰兒非常可愛,粉嘟嘟的小臉蛋,又白又光滑的小屁股。他将嬰兒扳轉身來,原來是個男孩兒,長着一個小雞雞。嬰兒張開了小嘴兒,他将自己的結實的胸部湊了過去,嬰兒一口咬住他前胸乳頭部位,感覺胸部一熱,仔細一看,嬰兒的嘴是鮮紅的,露出兩排尖利的牙齒,原來他在吸食自己的血……
夢中,劉今墨以強烈而溫柔的母愛對待那嬰兒,實際上,他并不知道,鬼胎的佛袈裟中的某種物質正在侵入他的體内。
寒生依照了《青囊經》上的方子,融會貫通了《屍衣經》的辟邪原理,童子人中黃借助佛袈裟為藥引,正在驅除劉今墨多年來存于陽維和陽?F脈中的陰毒,但是由于藥引子佛袈裟用的是鬼嬰沈才華的胞衣,驅除陰毒的同時,也帶入了沈才華的怨毒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