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深宅大院是黃乾穗的家,其他兩人肯定是孟家父子,原來他是為沈菜花報仇去了。”朱醫生恍然大悟道。
吳楚山人點頭歎道:“他昨天将沈菜花的屍骨留在這裡,就已有必死之念,沒想到朱彪這麼有骨氣,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否則就勸他留下了。”
乾老大說道:“朱彪臨死之前,要我送他至此,他是想要與沈菜花合葬在一起。”
朱醫生黯然道:“朱彪傷了國家幹部縣太爺,這事情政府不會就此罷休的,我們要盡快把他倆埋了,而且還不能讓别人知道。”
吳楚山人點點頭,說道:“我連夜找個地方将他倆合葬在一起。”
乾老大拱了拱手,說道:“乾某受托之事已畢,就此告辭。”
“今晚夜已深,何不就此住下,明日再走?”吳楚山人說道。
乾老大笑笑:“後會有期。”轉身一個助跑,躍過了圍牆而去。
“江湖人向來行事光明磊落,倒也豪氣。”吳楚山人歎息道。
朱醫生問山人說道:“可我們把他倆葬在什麼去處呢?”
“太極陰暈。”吳楚山人答道。
荊太極查看了黃乾穗和孟家父子的傷勢,他們全部都傷在了下體,真見鬼,怎麼和自己一樣?
他走到了客廳裡,往醫院急救中心打了電話,叫他們迅速派出所有的救護車前來,并且嚴厲的告誡注意保密,不得聲張,重申這是組織原則。
縣醫院總共也隻有兩輛救護車,時間不長,站在黃府門前的荊太極就已瞧見那兩輛救護車悄然開過來了,果然,他們連警報器也沒有拉。
“快!”荊太極指揮着救護人員跑到後面餐廳裡,将黃乾穗三人分别擡上了擔架,裸露的下體蓋上了白床單,匆匆擡上救護車。那已經休克的看門人和吉普車司機也一并塞進了救護車裡,由于空間狹窄,那看門人隻能斜靠在車廂裡。
荊太極把大門暗鎖撞上,目前先搶救領導要緊,至于是否報警,要看黃主任醒來後的意思了,知情面太廣的話,會影響領導形象,萬一黃主任醒來怪罪自己也不好。
縣醫院手術室,荊太極院長親自來主刀。
第一個是黃乾穗,他的陰莖被子彈打斷,整個龜頭部分一點也沒有了,荊太極看了好一陣心酸,頗有同病相憐之感。
荊太極來不急給他進行麻醉了,反正黃主任也處于昏迷狀态中,不會知道疼痛的。鋒利的手術刀剜去了被燒灼的包皮和海綿體,尿道口插入了一根導尿管,然後将端面縫合起來,家夥太短了點,他想。
黃乾穗被推出了手術室,去病房進行靜脈點滴消炎。
第二個是孟祝琪,他的情況要嚴重得多,整個陰莖和睾丸幾乎都給崩掉了,沒辦法,隻有将毀壞的陰莖包括陰囊徹底的切除掉,創口進行了縫合。唉,看起來,光溜溜的,像是女性的器官了。荊太極也順手插進去一根導尿管,擺擺手,讓護士将其推了出去。
最後一個是孟紅兵,荊太極一看反而樂了,子彈把寒生移植的那兩枚豬睾丸給打碎了。
“等等我。”荊太極手持着手術刀走出了手術室,下樓來到了後院,那裡有一排平房,是醫院的太平間。
“開門。”他吩咐道。
看守太平間的老頭見是院長來了,忙不疊的開了鎖。
“現在有幾具屍體?是男是女?”荊太極問道。
“總共有四具屍體,兩男兩女。”老頭回答道。
“那兩個男屍讓我瞧瞧。”荊太極說道。
這時縣醫院還沒有裝備有冷凍冰櫃,所有的屍體都躺在鋼管床上,蓋着白布單子。第一具男屍是一個嬰兒,荊太極搖了搖頭。第二具則是一個老頭子,看樣子有五六十歲了,看樣子剛死去一兩天。
“你到外面去。”荊太極吩咐道。
等老頭出去了以後,荊太極迅速的解開死者的褲子,用鋒利的手術刀将其陰囊劃開,取出來兩個睾丸揣在了口袋裡,然後迅速系好男屍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