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第7頁)

  “建國,你答應過,不會傷害到寒生的。”明月急切的對黃建國說道。

  “明月,你知道,此事關國家機密,自然要在安全的方進行調查問話啦,你放心,問完就會立刻放他回來。”黃建國嘿嘿笑道。

  寒生被推上了卧車的後座,兩名漢子一左一右将他夾持在了中間。

  “明月,今天建國要代表國家謝謝你,”黃建國邊走過來大聲說着,到得近前又壓低了聲音悄悄道,“明月,等着我,建國一定會回來娶你的。”

  明月呆呆的怔在了那兒,腦中一陣迷茫,半晌說不出話來。

  黃建國戀戀不舍的拉開了車門,回眸對着明月甜甜的一笑,然後鑽進了車裡,黑色的卧車漸漸遠去了。

  吉普車也發動了,筱豔芳鄙夷嘲弄的目光瞥了明月一眼,“砰”的關上了車門。

  “慢!”明月仿佛有些明白了,箭步飛身上前,一把拽開了後車門跳了進去。

  “你……”筱豔芳吃驚道。

  “明月答應過師父,一定要保護寒生周全的。”明月紅着臉淡淡的說道。

  南昌火車站,列車軟卧車廂裡的那對老年夫婦拎着一隻黃色皮包下了車,站台上一位穿黃色衣服的青年人走上前來問道:“請問你們哪位是中科院心理所的馬教授?”

  老婦人微笑着說道:“我就是。”

  青年人伸手幫助拿過皮包,說道:“我是來接你們的,請跟我來,車子就在外面。”

  這對老年夫婦是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專門從事催眠術研究的權威,這次受到所領導的指派,特意從京城趕來江西執行一項極秘密的催眠任務。

  他倆坐上了一輛黑色的上海牌的小卧車,沿着鄱陽湖邊行駛在颠簸的國道上,老兩口昏昏欲睡,黎明時分趕到了鄱陽縣城。

  汽車緩緩的駛進了縣委招待所後面一處隐秘的小院落前,已有接待人員領他們入房間内休息,早餐已經準備好并由專人送進了房間内。

  “請你們不要出來,就留在房間内,等候上級的指示。”接待人員吩咐道。

  馬教授夫婦面面相觑,竟然連房間都不能走出,這也太不尋常了吧。

  大約十點鐘左右,房門打開了,一個身着灰色中山裝,長相白皙俊美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馬教授夫婦,辛苦你們了,我姓黃,是本次任務的負責人,你們将要執行一項特殊的催眠工作,請記住,這是一項絕密的工作,關系到黨和國家的最高利益,必須守口如瓶,清楚了麼?”黃建國面色嚴肅的說道。

  馬教授夫婦點點頭。

  “好,現在我來介紹一下情況并說明這次催眠工作具體的要求。”黃建國說道,并坐下來與馬教授夫婦共同研究了一個具體的方案。

  “好啦,我認為這個方案較為可行,現在我們就開始吧,我去将病人帶進來。”黃建國站起身來說道。

  不一會兒,寒生被帶了進來,身後跟着黃建國和兩名健壯的警衛。

  催眠術(hypnotism,原自于古希臘神話中睡神Hypnos的名字)是運用暗示等手段讓受術者進進入催眠狀态的一種醫學方法。催眠主要是以人為誘導引起的一種特殊的類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識恍惚心理狀态。其特點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斷、自主意願行動減弱或歪曲喪失,在催眠過程中,被催眠者遵從催眠師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應。催眠的深度因個體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師的技巧等的差異而不同。

  實施催眠可由語言暗示或藥物誘發,一般來說,以藥物的方式來的比較快些。

  馬教授打開了手中拿着的醫療包,從裡面取出注射器和針劑,笑咪咪的望着寒生。

  “白公館……”寒生的腦海裡突然閃現了小學念書時語文課本裡,有一篇課文《我的“自白書”》,講述的是重慶革命下黨員陳然烈士甯死不屈,被白公館中美合作所的醫生注射迷魂藥物的故事。

  “你說什麼?”馬教授沒有聽懂寒生嘴裡不經意而溜出來的贛東北方言。

  寒生坐在凳子上搖了搖頭,沒有吱聲,落到了黃建國的手裡,肯定是要受到百般折磨的,隻可惜自己的“癔症神功”未成,否則定可憑着“蠅眼”,殺出一條血路出去的。

  兩名漢子捉住寒生的臂膀,馬教授準确的找到其靜脈,一針頭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