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史書記載,當年軒轅黃帝做得一夢,夢見一場罕見的大風,把大地上的塵垢刮得蕩然無存,隻剩下一片清白的世界。黃帝驚醒後,自我圓夢,心裡暗歎‘風為号令,執政者也,垢去土,後在邊,天下豈有姓風名後者哉?’于是他食不甘味,寝難安席,到處留神察訪,終于在海隅(今運城市解州鎮社東村)這個地方找到了風後,即拜為相。由于風後是黃帝的第一任宰相,故後人稱他為中國之‘開辟首相’。風後發明的指南車以及八陣圖法天下無雙,幫助黃帝北清涿鹿,南平蚩尤,統一了中原。大家想想,此乃伏羲氏傳人,九宮八卦易經之集大成者風後的頭顱,其内蘊藏着的神秘法力肯定是令人難以想象的。”畢處長畢恭畢敬的說道。
“那我們趕緊來試試,還是請祝先生來吹氣吧……”木法醫摩拳擦掌的說道。
祝先生懇求的目光望着畢處長,能夠口唇相接史上最強大法力的風後頭顱,他感到無比的榮幸,周身禁不住激動得瑟瑟發抖。
“為什麼一定要吹氣呢?”盧教授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鬼壺’是祭師用‘縮骨術’凝聚畢生功力之載體,那種神秘的氣場以五種次聲波的音調定向發出,類似于上古時期的一種樂器‘埙’,隻不過‘埙’是以普通聲波發出音律,而‘鬼壺’發出的五音,人類的耳朵是聽不見的。你們看,兩眼、鼻子、雙耳道五孔分别發出五音,嘴巴則是吹奏口,利用氣體的流動激發‘鬼壺’氣場,刺激死者的海底穴腔體而達到開啟陰陽之門的目的。”祝先生解釋說道。
“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叢教授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是遠祖口傳下來,祝家後人代代相襲的神秘箴言。”祝先生頗覺自豪的回答道。
“好了,讓我們即刻開始吧。”畢處長小心翼翼地捧出‘鬼壺’說道。
祝先生雙手顫抖的接過風後“鬼壺”,頓感溫涼兩種不同的溫度沿手臂傳導上來,心中一陣顫栗,這是自己祖先骷髅頭上從未有過的體驗。
他恭恭敬敬地将“鬼壺”撂在了男屍的下腹部,輕輕地俯下身軀,由于該骷髅頭太小,因此下巴都抵到了屍體的陰部,他顧不得那條軟塌塌的陽具癢癢的摩挲着颌下,将嘴唇輕輕的接在了“鬼壺”的嘴巴上,然後按着遠祖留下來的方法開始吹氣……
須臾,木法醫突然刺耳的尖叫起來:“快看呐,心率在上升!20,30,40……75,正常了,80,90……”
“嘀……”生命監護儀發出了警報。
“120,150,180……”木法醫臉色慘白的叫道。
盧教授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顯示屏上的呼吸阻抗參數,口中驚訝的念着讀數:“2,4,6,8,10,12……26!”
叢教授揉了揉眼睛,從傳聲器裡傳出第一個響亮的收縮壓柯氏音,再到低沉的舒張壓,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現實,那男屍的血壓正在迅速的上升之中,“高壓220!”他絕望的喊道。
什麼東西頂在自己的下巴颏上了,祝先生乜起眼睛用餘光望去,男屍那條軟塌塌的陰莖竟然勃起了,像根鐵棍子一樣搗在他的喉節上……
“啊!”木法醫驚愕的指着充血的陰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那具死于三日前的男屍猛然間睜開了眼睛,“騰”的一聲坐起,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正前方,随即雙手一揮,甩掉身上的電極和充氣袖帶以及肚皮上面的“鬼壺”,身子倏地彈起,自會議桌上一躍而下,赤裸裸的朝着門口奔去……
“嘭”的一聲悶響,男屍一頭撞在了門旁堅硬的青磚牆壁上,由于沖力太大,頓時腦漿迸裂,一聲未吭的栽倒在地了……
盧教授趕緊上前檢視,随即搖了搖頭,沮喪的說道:“顱骨碎裂,這回他真的死了……”
“哈哈哈……”畢處長開懷大笑道,“怎麼樣,這回你們都相信了吧?風後的‘鬼壺’真的可以令人起死回生。”
叢教授雙手死命地揪着自己的頭發,“怎麼可能?可這又是千真萬确,荒謬啊……”手中已經扯下了幾縷毛發,但其卻絲毫不覺得痛,眼前殘酷的現實粉碎了多年來根深蒂固的唯物主義世界觀,他甚至想到死。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木法醫喜不自禁的露出潔白的虎牙,手舞足蹈的說道。
那顆風後骷髅頭淩空彈起,虧得祝先生手疾眼快,驚愕之中于半空裡接住了,死死的抱在懷裡不肯撒手。
盧教授站立在畢處長的面前,臉色異常沉重的說道:“我是一名腦神經外科的教授,在此之前,我不會相信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可是,今天,我不得不承認,在西方現代醫學之外,還有一種我們不知道的、多年來一直在排斥的,神秘的遠古東方科學,太偉大了……”
“好,毛主席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如今經過實踐,真理終于赤裸裸的展現在了你們的面前。過去的幾天裡,你們可能一直不理解,為什麼組織上禁止你們與外界有任何的聯系,如今,我想大家應該都清楚了,‘軒轅計劃’實在是太過敏感了……”畢處長平靜的說道。
“現在我們都明白了。”衆專家們參差不齊的回答着。
畢處長伸過手來:“祝先生,拿來。”
祝先生戀戀不舍的将手中緊捧着的風後骷髅頭交還給了畢處長。
“同志們,今天‘風後鬼壺’向我們展示出了來自遠古的神秘力量,這些你們都可以記錄在案,回頭寫入研究報告中去,我們要讓全中國人民都知道這件足以震驚世界的發現。”畢處長朗聲說道,同時小心翼翼的将骷髅頭重新放回到了鞋盒子裡。
盧教授謹慎的發問道:“畢處長,這确實是足以震驚中西方醫學界的一件大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