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豈不是對家庭不忠?”小林子說道。
“改革開放後,大陸人的思想觀念都轉變了,如今社會是‘笑貧不笑娼’,隻要拿回家去大把的鈔票,老婆才不管呢,”豹哥解釋道,“看,那些女人貼上去了。”
有良擡眼望去,果然那些撓首弄姿的年輕女人一擁而上,風騷的與特派員們打着招呼。
“豹哥,麻煩你去打探一下哪一個是董建國,他的辦公室在哪兒?”有良指派道。
豹哥下去了一會兒,回來告訴有良:“就在拐角的那間辦公室,此人相貌有些猥瑣,四十歲的樣子,既然名字叫‘建國’,應該就是49年生人,現在房間裡已經擠滿了人,亂糟糟的。”
“你們留在車上,俺去瞧瞧。”有良吩咐完将媚娘也留在車上,然後獨自一人下車走進了辦事處。
在走廊拐角處的那間屋内,他見到了這位姓董的特派員,面前圍了一幫人,這是單人辦公室,并無其他工作人員。
“兩百噸盤元。”董建國在調撥單上寫着數字,“嘭”的蓋上了公章。
“太少了,人家真的不夠嘛。”那個年輕女人扭捏作态的說道,一面輕拉短裙露出雪白的大腿。
董建國喵了一眼,猥亵的笑了笑:“好,再加上一百噸。”
有良看了直搖頭,這簡直就是狼狽為奸嘛,這些“官倒”要是不懲治,國家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現場人太多,沒法與之交談,但是來辦批文的人絡繹不絕,恐怕到下班都閑不下來,最後,他決定直接上前。
“董大哥,你還認得俺麼?”有良推開衆人擠了進去,看清其胸前工作卡片上的名字相符,于是熱情的與其握手。
董建國擡眼望着有良一愣,似乎是在腦海中搜尋這位陌生人的記憶:“你是……”他遲疑的伸出手來。
有良一把握住他的手,意念到處,強大的吸力瞬間從董建國的合谷穴内向外抽取體内元氣,此刻周邊的人見他倆緊握着手不松開,以為是很熟悉的人,所以也都未發現有異常。
“你,你……”董建國喉嚨裡咕噜兩聲就發不出聲來了,頃刻之間渾身疲軟酥麻,若不是坐在皮椅上早就萎頓于地了。
有良微笑着停頓了下,說道:“董大哥,多年未見你還是老樣子,讓其他人都出去,咱哥倆好好聊聊。”
董建國驚魂未定,緩過一口氣來,面色蒼白的說道:“你們都出去,我現在有事兒。”
那些人都不敢違背董特派員的意思,趕緊退出房間,并輕輕的帶上房門。
“你,你要幹……幹什麼?”董建國戰戰兢兢的問道。
“俺可以把你的陽氣吸光,到那時你就是廢人一個,此生再也無法打炮了。”有良開心的說道。
“你要批文麼?我給。”董建國眼巴巴的瞅着他。
有良嘿嘿道:“費叔的一萬噸鋁錠你竟敢批給别人,把那一千萬回扣如數吐出來,這是帳号,否則你就去死吧。”說罷,左手掏出寫有帳号的紙片拍在桌子上。
“原來你是費叔的人,他已經賺了那麼多錢,還在乎這點小錢麼?”
“錢多了咬手啊?”有良鼻子哼了聲,意念開始繼續抽吸。
“我退,我吐……”董建國吓得屁滾尿流,趕緊連連告饒。
“俺已經抽了你一多半的陽氣,現在一起去給這個賬号打款,到帳以後可以把陽氣反輸還給你,怎麼樣?”有良淡淡說道。
“好好,錢可以再賺,命可就這麼一條。”董建國的意志已經被徹底摧垮了,老老實實的用另一隻手開了抽屜鎖,取出一本存折。
兩人手拉着手從辦公室裡出來,門外的那些人急切的想要說話。
“我和親戚出去飲杯茶,你們先等在這裡吧。”董建國說着和有良揚長而去。
豹哥和小林子正焦急的等在車裡,突然見有良和董建國拉着手從辦事處裡出來,都不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