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願意透露,首長也就不好多問,他目光環顧左右,所有人一個不少都在大殿之内,包括東巴老司,那麼楚大師究竟在等誰的消息呢?
老祖這人向來不以袒胸露乳為恥,反而喜好在大庭廣衆之下秀自己的豐乳肥臀,但卻受不了這一高一矮兩老道和那風騷淫蕩的胖婦肆意辱罵自己,心中不由得火冒三丈。她深吸一口氣右手掌翻起,一股極陰柔的掌力悄無聲息的擊向了三丈開外的茅山二寶和老尼。
侵入老祖體内那縷青芒瞬間感覺到了她右手的異動,薛道禅微微一笑,他對茅大茅二等人也無甚好感,決定幫助老祖教訓他們一下,于是将青芒真氣由左天池穴經由心包絡導入右天池,并循手厥陰心包經直達右手勞宮穴,緊随在老祖的陰柔掌力之後作為第二波跟了上去。
薛道禅随即收回青芒,松開了老祖的手。
衛道長瞥見老祖朝着師弟們隔空發出了一掌,口中緊忙出聲警告說:“小心。”
由于相距太遠,老祖的“化骨綿掌”掌風至跟前時已經十去七八,隻餘下了兩三成功力,縱使如此,三人也感覺到周身酸麻,眼淚鼻涕俱出流淌了一臉。還未等着反應過來,第二波掌力到了,“嘭”的一聲悶響,如中敗革,茅山二寶和老尼被抛起撞在了一起。
“嘔……”的老尼腦袋一歪,把胃裡還未消化完全的火腿腸吐在了楚大師的灰袍前襟上,紅綠相間酸臭味兒四溢。
紅衣女尼們吃驚的望着他們,不曉得發生了什麼變故。
老祖哈哈大笑,同時扭頭沖着薛道禅一樂,心裡知道剛才是他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第一局薛道禅勝。”楚大師強忍住心中的怒氣高聲宣布道。
“薛先生功力深厚,實非小女子可比,輸得心服口服。”老祖搖晃了兩下巨乳說道,她本就生性豁達之人,向來不拘小節。
賈屍冥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這薛道禅武功如此之高,老祖這一落敗,即便妮卡能扳回一局,熊大海也還是難以取勝。唉,“大意失荊州”啊,早知如此還不如仿效“田忌賽馬”的典故,用武功最弱的熊大海對薛道禅先失一局,以确保後兩局赢,如今說啥都遲了。
此刻老尼正怒火中燒,大聲的斥責茅山二寶:“你們這兩個廢物,關鍵的時候掉鍊子,還不趕緊去替我出這口惡氣?”
茅大茅二面面相觑,此刻為不忤逆老尼,盡管明知不敵也須強出頭了。
“你這個長着豬奶子的醜婆娘,竟敢偷襲溫文爾雅的峨嵋老尼,我們茅山二寶豈能坐視不理?師弟先上,師兄為你掠陣。”茅大慷慨激昂的怒斥道。
茅二咬咬牙伸手入裆掏出那條碩大的蠱鳝魚,上次??中了殘兒暗箭,至今身上還留有一個大疤瘌。
未等楚大師制止,他已經将蠱鳝魚抛向了老祖。
俗話說“惡人惡犬”,寵物随主人之性,半空中的蠱鳝魚乜着兩隻淫邪的小眼睛,死死的盯在了老祖敞開的衣襟上,但見??淩空弓起了身子,然後一個魚躍彈射直奔其那對沉甸甸的巨乳而去。
老祖眼瞅着一條粗大的鳝魚朝自己飛來,并沒有當回事兒,待到近前之時雙手一合掐住了??的脖頸。不料那蠱鳝魚身體表面有一層粘液極滑,“哧溜”一下竟未能抓住,随即一頭拱進了自己的懷裡。
老祖感覺到乳房一陣酥麻,原來那蠱鳝魚竟然叼住了乳頭,瞪着色迷迷的小眼睛正在狂吸,對面傳來茅山二寶兩人放肆的淫邪笑聲,此刻大殿之人也都忍俊不已。
賈屍冥見狀自覺難堪正欲上前幫手,大殿門口突地傳來“呸”的一聲,緊接着一道紅光激射而至。
有良陰眼中驚訝的瞧見那隻熟悉的大血蚤鞭毛獵獵,正騎在一口淡綠色的黏痰上淩空飛來。
大血蚤接近至老祖面前時,但見??雙足用力一蹬踢開了痰塊,縱身躍到了蠱鳝魚的頭上,迅疾伸出尖利的口器刺入其腦袋裡,然後縱身彈射了回去。
大殿門後,墨墨與沈才華手拉着手并肩走了進來,頭頂上盤旋着那隻藍紫金剛大鹦鹉,徐徐降落在了房梁上。
“這隻臭……臭鳝魚太不要臉了。”嘟嘟氣憤的斥責道。
大血蚤的毒素迅速侵入蠱鳝魚大腦,但見??身子随即僵直并翻起了白眼兒,嘴裡一排細小的牙齒仍戀戀不舍的咬着乳頭不放。
老祖見狀氣極,雙手用力的掰開??的嘴巴,然後舉起手一掌拍下,蠱鳝魚表皮頓時出現幾道細微的裂痕,其體内肌肉骨骼以及内髒頃刻之間被陰掌震碎,随手将屍身扔在了地上并一腳踢飛。
茅二雙手伸出接住了蠱鳝魚的屍體,嘴裡“哇哇哇”的痛哭流涕:“蠱鳝魚,你好可憐啊,嗚嗚……”
賈屍冥一見是沈才華和墨墨到了,心中頓時欣喜無比,這下好了,有這兩個小魔頭在就啥也不用擔心了。
“娘……”墨墨收回了大血蚤撲到了老祖懷裡。
此刻,首長暗自愕然不已,這個鬼嬰的“祝由神功”無人能敵,六年前就是他割去了自己的蛋蛋,導緻其徹底失去了男人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