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第7頁)

  一頭羊兩頭羊三頭羊四頭羊五頭他急切中開始默默數數,但卻于事無補,明顯的感覺到胯間越發腫脹了。

  “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産黨員,五十多歲了,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争,受加拿大共産黨和美國共産黨的派遣,不遠萬裡,來到中國。去年春上到延安,後來到五台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職......古代有一位老人,住在華北,名叫北山愚公。他要用鋤頭挖哦,挖哦,挖出了個名叫智叟的老頭......”邢書記嘴裡急促的叨咕着“老三篇”,想要壓制自己體内的私念。

  蓦地,他的腦海中閃過其經常挂在嘴邊的那句口頭禅,“作為一名黨員定要從一而終”,是啊,身為縣委書記怎麼能搞破鞋呢?那會在群衆中造成很壞的影響。

  如此,邢書記躁動的心漸漸恢複了平靜。

  就在這時,隻見老何口中一聲怪叫,辟邪扇甩在了身後,面色赤紅,滿臉淌汗,雙手飛快的撕開衣服,踹掉褲子,赤條條的蹦到了地上。

  年近七十的老何,面容憔悴,眼神兒迷亂,身上橘皮皺肉,骨瘦如柴,屁股上棱角分明,黑不溜秋不足二兩肉,但胯間男根卻直挺挺的像根雙彙火腿腸,還滴着粘液。

  歸叢叢眉頭一皺,驚訝的瞥了眼邢書記,見其端坐于床上,滿臉的浩然正氣,雙目炯炯有神,一副視死如歸,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她歎息了一聲,然後張開雙臂抱住了老何......

  費叔騰地站立起來,臀部在床幫子上蹭了數下,脹得豬臉通紅,兩隻圓眼發出精光,豬鞭獵獵,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就在這時,歸叢叢豐滿的胴體開始了變形,四肢回縮進了體内,細長的身子如同一根長長的白蛇纏繞住了赤裸的老何,柔軟若面條似的在他的身體上遊走,随即越來越細,最後如同小孩兒手腕般粗,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穢臊氣。

  費叔鼻子嗅嗅,猛然間警覺了起來,那正是屍蟲的氣息,可是自己起先怎麼聞不出來呢?

  歸叢叢的腦袋也急劇萎縮成隻有拳頭般大小,五官緊緊的擠湊在了一起,令人駭然。如今的身子圓滾滾,白森森,滑膩膩,俨然變成了一條巨型的蛔蟲。

  此刻的老何半眯着眼睛,身體極度的亢奮弓起,如同喝醉了一般,口中如夢呓般念叨着已死去多年妻子的名字,火燙的雙唇在冰涼的蛔蟲身體上“啧啧”親吻。

  那蛔蟲的腦袋在老何的胯間嗅了嗅,然後用力分開臀縫之間斑白的護腚毛,找到髒兮兮的褐色肛門“吱溜”一頭鑽了進去......

  随着“嗷”的一聲慘呼,老何的屁眼兒被撐爆了,眼瞅着整條的蛔蟲都鑽入了體内,小腹驟然隆起如同大肚子孕婦一般,身子轟然倒地,原本直挺挺的陽具蔫了,毫無生氣的歪倒在一邊。

  邢書記和可兒都看呆了,如此俊美的年輕女人竟然會是一條惡心的蛔蟲......

  他和可兒趕緊撲到老何的身邊,此刻其已經昏迷,探了探鼻息仍有呼吸,于是趕緊擡到床上,拉過被子遮住了下體。

  “這可如何是好?這麼長的屍蟲跑進肚子裡,還不得把五髒六腑都吃光了。”可兒焦急的說着。

  邢書記伸手按了下老何高高隆起的肚皮,發現都已經撐薄了,甚至都能看到細細的青色毛細血管,附耳聽了聽,暫時并無動靜。

  邢書記略一思索,一拍腦門叫道:“可兒,本書記有辦法了,可以将這蛔蟲打下來。”

  “什麼辦法?”可兒趕緊問。

  “你等着,我去去就來。”邢書記說罷起身匆匆出門,來到了大街上,正巧斜對面就有家藥店。

  “我要買寶塔糖。”他對營業員說道。

  “孩子多大了?”營業員問。

  “七十。”

  “什麼?七十歲......”那營業員吓了一跳,詫異的盯着邢書記。

  “不是,”邢書記笑了下,“老人家是七十歲。”

  “藥可不是亂吃的,要根據孩子的年齡服用相應的劑量,多了會将蛔蟲在肚子裡直接殺死,排不出來了,用量不足則容易把蛔蟲打得到處亂鑽,萬一跑進了膽道,變成膽道蛔蟲就有生命危險了。”營業員耐心的解釋着。

  最後邢書記買了兩大包寶塔糖,足足有上百粒,那位好心的營業員提醒他,這些足夠十多個孩子吃的了。

  要對付歸叢叢這樣的巨型蛔蟲,少了根本不頂用,他想。

  回到客棧房間,可兒端來了水,兩個人将寶塔糖全部融化成粘稠的藥水,撬開老何的嘴巴統統給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