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決定回去之後馬上去找首長問個明白。
虛風道長又檢查了一遍,确認沒有什麼遺漏後,開口說道:“我們走吧,大家對此事兒一定要守口如瓶。”
“哈哈哈,殺了國際友人,毀屍滅迹之後就想着一走了之麼?”此時,蓦然想起一陣桀桀怪笑聲,其音不男不女,令人不寒而栗。
“什麼人?”虛風道長大吃一驚,有良和嬷嬷也都愕然不已。
窟窿口蓦地人影一閃,一位長相甜美,英姿飒爽的中年女警官站在了衆人面前,肩上的警銜兩顆花,竟然是二級警監,與刑偵局張局長同樣級别。
“南宮煙......”有良驚訝道。
“鋼鐵老太監!”客家嬷嬷一臉的怒氣。
虛風道長曾聽寒生說過此人,六百年前的老太監竟然搖身變為秦城監獄的監獄長,公安部十三局的女性高級警官,這也可以算是個奇葩了。他默不作聲的旁觀着,看看她究竟想要幹嘛。
南宮煙嘻嘻一笑,說:“嬷嬷别來無恙啊,按照日子推算,你我的孩子也應該早就出生了吧?是男的還是女的,惹人疼愛吧?我這個做父親的總得有所表示一下才對,是也不是?”她的話音又變回了柔媚的女聲,聽着很是情真意切,幽怨感人。
“小活師是老妪的,你這個老太監甭想打她的主意。”客家嬷嬷怒道。
“哦,名字都起好啦,”南宮煙撫掌大笑,“哈哈哈,‘小活師’,老夫喜歡。”
客家嬷嬷氣憤至極,但不可否認,這個老太監确實就是小活師的生身父親。
“小活師是男還是女?”南宮煙把目光轉向了有良。
“是女孩兒。”有良答道,鋼鐵老太監畢竟告訴了自己血靈芝的去處,使得二丫治愈了“屍蛻”。
“女的?”南宮煙聞言愣了一下,繼而幽幽說,“女孩兒也罷,現在計劃生育嚴格執行一胎政策,老夫身為國家幹部理應帶頭響應。”
此話說得冠冕堂皇,但在有良等人耳朵裡聽起來總覺得别扭。
“南宮煙,”有良疑惑的問道,“你怎會知道我們在這個礦洞裡?”
南宮煙嫣然一笑:“聽說八寶山殡儀館丢失了一具大相撲的屍體,老夫就猜到了這又是嬷嬷幹的,所以今天得空就過來瞧瞧,果然你們都在這個礦洞裡。”
原來如此,有良心中也佩服這老太監的缜密心機。
“嬷嬷,你是老夫的妻子,傷得又這麼重,若是去京城醫院少不了問着問那的,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這樣吧,你随老夫前去秦城監獄,我們的獄醫可都是一流的,他們也絕不敢亂打聽,這樣安全些。”南宮煙關切的目光愛憐的瞅着客家嬷嬷,伸手去探查她的傷處,說出的話倒也挺合乎情理。
“老妪不去。”嬷嬷猛然甩開南宮煙的手,不慎撕裂了傷口,鮮血再次湧出。
南宮煙疾速出手“啪啪啪”連點嬷嬷左肩的數處穴道,封閉經絡,然後再一點其昏睡穴,嘻嘻笑道:“我們是夫妻,你就不必客氣了。”說罷抱起嬷嬷“嗖”的鑽出了墓室。
虛風道長與有良面面相觑,随即跟随了出去。
來到廢棄的礦洞外,原來天都已經黑了。
南宮煙對有良一點頭,揶揄道:“你這小子怎麼搞的,把半拉胳膊都弄沒了?”
有良苦笑一下沒有吱聲。
“老夫帶嬷嬷去了,等傷愈之後自會放她離開,咱們後會有期。”南宮煙說完扛起客家嬷嬷一溜煙兒的走了。
虛風道長與有良分手後,便徑直回到了北京飯店。
開門進入256号房間後,發現張局長已經一臉嚴肅的坐在了屋内。
“道長,神一郎去哪兒了?”張局長開口便問。
“神一郎應該還在房内休息吧。”虛風道長不經意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