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搖搖頭,身上的傷口肉皮翻卷着,疼得它渾身顫抖眼淚都流出來了。
小建意識到這次失敗了,于是趕緊抓起點點入懷,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到家後,她先拴好廁所窗戶,然後找了點紅藥水給點點塗抹傷口,看着它繼續隐藏到了櫃子後,這才蹑手蹑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刻,費叔仍在呼呼大睡,嗓子眼兒裡發出“呼噜噜”的鼾聲。
怎麼會失敗了呢?小建苦思不得其解,哼,來日方長,等着瞧吧。
第94章
月夜乾清宮
走出京城火車站,邢書記長舒了一口氣:“我們又來到首都啦。”
可兒“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邢書記柔聲說道。
“相公,可兒想起上次來盜走爹爹遺體的事兒來了,把京城裡的那座官衙鬧得雞犬不甯,若是聖上知道了,肯定會砍那些官員的腦殼。”
邢書記笑了笑:“不會的,最多給個行政記過處分或是黨内警告,呵呵,小事一樁。”
宋老拐招手攔了輛出租車,載着他們直接來到了什刹海羊角胡同,下了車徑直往裡走去。
“我們在京城就住這裡。”羌婆子領着邢書記一行來到了胡同盡頭的一家小院門前,敲了敲門。
“咦,羌婆子,你怎麼回來了?他們是誰?”身穿白色護士服的阿呵打開院門驚訝的問道。
“這是俺家老頭宋老拐,失散了好幾十年,就算找着了,”羌婆子樂呵呵的介紹說,“這兩位是俺姑姑和姑父。”
阿呵把臉一沉,冷冷道:“主公讓你去找彭姑,結果帶來了一幫舊親戚,難道不知此地是決不能洩露給外人的麼?”
羌婆子嘿嘿一笑:“阿呵,他們不是外人,彭姑就在姑父的體内,不帶他們來這兒還能去哪兒?”
“你說什麼?彭姑在這個男人的身體裡?”阿呵吃了一驚。
“同志,侄兒媳婦說得沒錯,彭姑就在這裡,”邢書記拍了拍小腹,然後嚴肅的說道,“建國已經這麼多年了,可是還有那麼一些寄生蟲喜歡跑到别人的身體内過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剝削階級生活,本書記是深惡痛絕啊,這事兒準備要與蠱人好好的理論理論。”
“哼,想見主公,哪兒有那麼容易的?”阿呵鼻子一哼,放他們走進院子裡,然後關好了大門。
“作子,去泡茶。”阿呵吩咐屋裡瘦瘦的中年男人。
那人默不吭聲的去廚房裡燒水沏茶。
“彭姑怎麼會在你體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阿呵等他們坐下後開始詢問。
邢書記将五尺道如何遇到彭姑以及不慎吸入腹中的經過述說了一遍,并忿忿不平。
“原來如此,”阿呵從抽屜裡拿出聽診器,吩咐道,“解開上衣。”
邢書記撩起衣服露出肚皮,阿呵将聽診器揿在他的小腹處,嘴裡呼喚着彭姑。
“阿呵,幹嘛?人家還沒起床呢。”彭姑打了個哈欠生氣說道。
“果真在裡面,”阿呵摘下了聽診器,“這樣吧,你們先住下,我需要将此事禀告主公後,再行定奪。”
“哼,本書記巴不得早點見到他呢。”邢書記啜了口熱茶大咧咧說道。
“相公,這個‘蠱人’還是别見了,可兒有點害怕。”可兒想起了自阆中一路所遭到的屍蟲追殺,心中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