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衛東想了想,感覺到似乎蠻有道理。
“小楊同志。”邢書記以嚴肅的口吻說道。
“在。”楊衛東應了聲。
“你和劉書記走到一起是多麼的不容易啊,盡管遭到别人的白眼與非議,但還是攜手勇敢的面對,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邢書記的話令人動容。
“老大了。”楊衛東激動的說。
“簡直是在胡說八道!”劉書記把茶杯往茶幾上一撂,蓦地闆起了面孔。
鐵栅内的衆人都忍俊不已。
就在這時,天棚上也傳來了“嘎嘎”蒼老的笑聲,随即“噗通”摔下來一個人,正巧砸在茶幾上,杯破茶水四濺,吓了劉書記一大跳。
身後的警員随即上前按住了那人,當其擡起頭來的時候,發現竟然是閻隊長的父親閻老爺子,俱自不由得愕然。
“老爺子!怎麼是你?”警員吃驚的望着他。
“這是什麼人?”劉書記一臉怒容的喝問道。
“劉書記,這老爺子是刑警隊閻隊長的父親,是咱們縣裡的離休老幹部。”警員趕緊解釋說。
劉書記擡頭望了望光滑的屋頂,人怎麼會從那上面掉下來的呢?
閻老爺子揉了揉腰,方才主要是笑抽了,不然也不會失手摔落下來。
閻隊長聞訊匆匆趕來,不解的問:“爹,您不是在家裡睡覺麼,怎麼跑這兒來了?”
閻老爺子裝作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拍了拍腦袋神神叨叨的嗫嚅着:“我是在家睡覺的呀,做了個夢,醒了就在這兒......”
“夢遊,這是典型的夢遊症,”黨大師呵呵笑着打起了圓場,“黨某曾經認識位老先生,在家裡睡着了,醒來時在火車上,已經開出去一千多裡地了。”
無燈教授坐在角落裡,微笑不語。
“爹,我叫人送你回家去。”閻隊長不由分說拽着父親就往外走。
就在這時,有警員匆匆跑來在閻隊長耳邊悄聲耳語了幾句,閻隊長于是顧不上父親的事兒,趕緊跟着來到了縣局刑警隊辦公室。
虛風道長正端坐在那裡,身上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兒。
他和鶴鳴山道觀的鄭偉利道長兩人從京城直接飛抵長沙,虧得鄭道長有部手提電話,可以随時接收跟蹤道士們的情況彙報,這才得知有良一行前往了湘西沅陵
他倆連夜趕到了沅陵縣城,鶴鳴山的道士們告知那夥盜賊已經被警方拘捕。于是,虛風道長讓他們在客棧裡等候,自己則獨自一人連夜來到了縣局。
“公安部的信息真靈啊,今晚剛剛抓獲通緝要犯,你們就趕到了。”閻隊長認出來者就是上次公安部刑偵局派來的徐風同志,于是趕緊上前打招呼。
“嗯,此案一直在部裡的實時監控之下,你們屠局長人呢?”虛風道長端起了架子,下面基層就吃這一套。
“哎呦,這不是部裡的徐風同志嗎,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了?歡迎歡迎啊。”屠局長從門外沖進來,滿面笑容的緊緊握住了虛風道長的手。前年自己得罪了京城權貴“費叔”,上面并沒有怪罪下來,猜想一定是這位徐風給說了好話。
虛風道長微微一笑:“我這次來,與你們今晚的行動有關。”
屠局長一聽來了情緒,口中連連說道:“在省部上級機關的領導下以及沅陵縣委正确的部署,縣局不負衆望,終于捕獲了公安部通緝的要犯,目前我們全體幹警都沒有休息,正在連夜突審,就連縣委劉書記都親自來坐鎮了。”
“哦,同志們辛苦了。”虛風道長微笑道,心想要怎樣來解這個圍呢。
警車離去以後,二丫抱着孩子拎起背囊與可兒回到了客棧房間裡。
“相公被官衙捕快抓走了,這便如何是好。”可兒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