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微笑着看着女兒,心裡感到暖意漣漣。
然而,她并未留意到,犬伏師的肛門已然悄悄的開啟
小活師伸出小手,揪着他肚皮上的肉褶玩得不亦樂乎,突然一道白影倏的竄出,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脖頸,越纏越緊。
“哈哈哈,醜老太婆,竟然膽敢再次猥亵老夫”犬伏師蓦地睜開了眼睛,嘴裡桀桀冷笑道。
客家嬷嬷冷不丁兒弄了個措手不及,眼瞅着女兒被那條毒屍蟲繞頸,卻無法加以施救,唯有趕緊叫道:“放了小活師!”
犬伏師目光環視一周,緩緩問道:“老太婆,這是什麼地方?”
“監獄下面的水牢。”由于女兒受制,嬷嬷不敢不回答。
“原來又回到了秦城監獄”犬伏師喃喃自語道。
“放了老妪的女兒。”客家嬷嬷投鼠忌器,雖然恨極但卻不敢貿然出手,考慮到孩子還小,甚至連“鮑肆之香”也不敢釋放。
“放你女兒?可以,”犬伏師嘿嘿了兩聲,“不過嘛,你得設法弄老夫出去。”
白姑與犬伏師心靈相通,此刻将身子松了松,憋得面色通紅的小活師終于緩過一口氣來。
“暫時沒有法子,隻有等老妪的丈夫回來才行。”客家嬷嬷第一次承認老太監是自己的丈夫,盡管是背着南宮煙。
“你丈夫?他是誰?”犬伏師疑惑的說道。
“就是帶你到這兒來的那個人。”
犬伏師回憶起在大貨車廂裡,突然現身的那條黑影,此人出手極快,甚至還未及反應就被點中了穴道。可是自己為何沒有被關進監室,而是偷偷送到了這裡,和這個老太婆在一起呢?
“嗯,好吧,你丈夫送老夫出去,白姑便放了這孩子。”犬伏師表示同意。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小活師悄悄的轉動着脖頸,當其臉貼近屍蟲的腦袋時,突然間張開嘴巴一口咬在了白姑的頭上
“喀嚓”一聲,鮮血四濺,小活師兩排尖利的小牙竟然将白姑半拉腦袋硬生生的切了下來,屍蟲的身子慢慢松開了,掉落在了犬伏師的肚皮上。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客家嬷嬷和犬伏師俱自大吃了一驚,而小活師則滿嘴是血,雙目圓瞪,兀自站在那兒“咯咯咯”的狂笑不止。
犬伏師目瞪口呆,眼睛癡癡地盯着小活師,哪成想一個看似不滿周歲的嬰兒竟然殺死了中屍白姑
客家嬷嬷伸手一把搶過女兒,緊緊的抱在懷裡,喜極而泣。
犬伏師目露兇光,再次放松括約肌,一道青光沖出肛門,上屍青姑閃電般的竄入客家嬷嬷的褲腿,想要鑽入她的體内。
這次嬷嬷反應倒是極快,當青姑剛剛拱開其臀縫的一刹那,“噗”的及時釋放出祝由神功第四式“鮑肆之香”。
青姑迎面被臭氣噴了個正着,一下子昏死了過去,從客家嬷嬷的褲腿裡掉了出來,身子僵直,一動不動。
犬伏師愕然呆愣住了,随即鼻子裡嗅到一股從未聞到過的臭氣,比之菜市場裡的臭魚爛蝦不知要難聞多少倍。他的腦袋裡随即一陣眩暈,仿佛思維都停頓了,光是咧着嘴在傻笑。
此刻嬷嬷再也不留情面了,真氣灌注手臂,一記重手拍在了犬伏師的天靈蓋上
随着一聲悶哼,這位來自東瀛的神道教教主登時氣絕斃命,屍身一軟躺倒在了地上。
客家嬷嬷終于松了口氣,抱着小活師退出水牢,避免孩子吸入“鮑肆之香”。片刻過後,待臭氣散盡,她與小活師重新回到水牢時,才發現地上的那條上屍青姑已經不見了蹤影。
客家嬷嬷将小活師撂在床上,哄她睡去之後,開始趁着犬伏師處于中陰之身時制作汗屍。
她先将他扶正盤腿坐好,雙手結印,再将青花瓷瓶塞入其肛門,然後開始誦念巫咒
青姑畢竟是一條屍蟲,常年呆在犬伏師的腸道中,猝然吸入客家嬷嬷的“鮑肆之香”後導緻了暫時昏厥,但随即便蘇醒過來。此刻,宿主犬伏師已經斃命,它感覺到威脅依然存在,于是悄悄的溜出了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