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馬家溝,那半瓶裸人花汁治愈了秋波老妪的臉,令其恢複了絕世容貌。整個小村子都沸騰了,人們争先恐後的前來一睹豐采,俱自啧啧咂舌不已。
黨大師暗自搖頭歎息,對有良說:“秋波前輩縱是武功再高,可是在當今社會裡,此等容顔必遭權貴們的追逐,一旦卷入其中必然麻煩不斷,‘自古紅顔短薄命’,恐大禍将至。”
“前輩早已勘破紅塵,黨大師多慮了吧。”有良有些不以為然。
黨大師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嚴肅:“了去大師,你對上層還是不了解,如今權貴們金錢早已撈足,山珍海味吃膩,剩下的就是玩女人了。當年吳三桂都能為陳圓圓‘沖冠一怒為紅顔’,而現在的那些官居高位有錢有勢之人,論文武才情哪個能趕得上平西王?而且現今早已不是冷兵器時代了,武功再高也擋不住一顆子彈。”
有良眉頭皺起,思索着他的這番話,似乎也并非沒有道理,于是便去詢問秋波老妪今後的打算。
“老妪想要找一處遠離世俗的隐秘之所,以裸人花汁煉制符??。”秋波老妪說道。
“還要回去?k王山飛霧洞麼?”
秋波老妪搖搖頭:“那裡已為世人所知,并非好的隐居之所。”
“那麼可以去塔巴林寺,找住持明月.邬波馱那。”有良告訴她,梅裡雪山下很是安靜和隐秘,等自己處理完一些事情,可以帶前輩進入藍月亮谷虛空,與二丫母子會合。
秋波老妪一聽欣然同意,當即收拾行裝。
有良掏出一沓鈔票作為前輩途中的盤纏,然後找來一個小塑料桶,将裸人花汁灌了進去,那隻石瓶過于笨重,不方便路上攜帶。
送走了秋波老妪後,有良松了一口氣,接下來要趕往京城,找到小建索回《敦煌夜魇圖》,同時還要去秦城監獄,客家嬷嬷的汗青也不知制好了沒有。
兩人當即返京,當他和黨大師推開301醫院外科322病房時,虛風道長已經醒過來了。
“昨晚有人襲擊了貧道。”虛風平靜的告訴他。
“是什麼人幹的?”有良驚訝道。
“兩個女人裝扮成醫護人員,搶走了那幅《水龍斬破局圖》。”虛風道長将夜裡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懷疑值班護士是其同謀?”有良沉思片刻,随即抄起電話,讓總機接通了叢院長的辦公室。
“了去大師!”叢院長驚呼起來,他撂下電話後便匆匆的趕來了。
聽完虛風道長的講述,叢院長立即叫來了昨晚的那名值班護士,正巧還在交接班中尚未離開。
“你昨晚給322房的病人打點滴了?”叢院長詢問道。
“昨晚?嗯,好像是吧”那護士困惑的回憶着,好像有點想不起來似的。
“去把醫囑拿來。”叢院長吩咐說。
須臾,外科軍醫走進來,手中拿着醫囑詫異的說道:“叢院長,奇怪了,這不是我寫的,筆迹也完全不一樣。”
“先鋒黴素”叢院長望着醫囑沉吟着,随即打電話叫院裡保衛處來人。
虛風道長略一思索,開口問道:“昨天夜裡用過的藥瓶還沒有丢棄吧?”
“還沒有。”那位值班女護士回答說。
“趕緊去找找看。”叢院長吩咐道。
不多時,那名外科軍醫手裡拿着一個空藥瓶匆匆跑來,面色緊張的說:“叢院長,昨天所有的患者都沒有開過鎮靜劑。”
叢院長接過來一看:“地西泮?果然是有人偷偷加入了安眠藥。”
叢院長面色嚴肅的問值班女護士:“昨夜可有外人來過外科病房?”
“沒有。”女護士肯定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