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見狀不對,于是趕緊橫身擋在了墨墨的身前
南喀的獨眼瞅着有良的獨眼,火氣逐漸的消退了,脖頸處的皮膚也恢複了平日裡的灰白色,??與有良都瞎了一隻眼,同病相憐,因而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紮西大師,我準備試着為南喀醫眼。”寒生對老喇嘛微微一笑。
“現在麼?”紮西一對白眉揚起,面露驚喜之色。
“嗯。”寒生點點頭。
“多謝朱神醫。”老喇嘛頓時眼眶濕潤了,木裡大寺的鎮寺神獸是一種圖騰象征,怎麼能是一隻獨眼龍呢?
寒生的目光望向了小建,和藹的對其說道:“小建姑娘,請将畫軸裡的那位白袍将軍請出來,好麼?”
“幹嘛?”小建愣呼呼的反問着,自伊洛瓦底江碼頭登上江船後,她便把老太監鋼炳、古樹姥姥等人以及阿呵又重新送入了畫軸,唯有客家嬷嬷留在了外面。
“有事同他商議。”寒生語氣鄭重的說道。
小建瞥了眼有良,小嘴兒賭氣的一撅,這才慢吞吞的解開背囊取出了畫軸,鋪在禅房的羊毛地毯上緩緩展開。她的目光再次瞥了下有良,然後不情願的一頭鑽了進去
不多時,小建的腦袋探出了畫面,被有良一把薅了出來,身後則跟着老太監鋼炳。
白袍将軍手裡依然握着那把道具偃月刀,面容蒼老,不苟言笑,威風凜凜的站在了衆人的面前。
“明月住持,請帶房内所有的女人都出去吧。”寒生吩咐說。
“幹嘛嗎?有良哥,我不要走。”小建扭腰耍起了大小姐脾氣,懇求的目光望過來。
“快出去,聽話。”有良把面色一闆,冷冰冰的瞪了她一眼。
小建無奈,隻得悻悻的跟着出去了,禅房内隻剩下了男人。
“鋼炳将軍,你最近是否感覺到下體不舒服?”寒生問道。在降頭島石廳内比武時,他就發現了老太監胯下有巨大贅物,于是便擇機問了有良,得知客家嬷嬷最後遺留下來的一點汗青被其盜用了,結果生長出了碩大的男性器官。
老太監“呵呵”一笑,神情傲然,但卻不講話。
“老将軍,可否脫下褲子讓我檢查你的下體?”寒生詢問道。
“唉,自古将軍名妓,老來之時最為不堪”鋼炳口中阖然長歎,面現滄桑之色。須臾,話鋒一轉,神情凜然,一股豪氣沖口而出,“呵呵,有何不可?”說罷,一撩白袍下擺,裡面竟然赤條條一絲不挂,連個褲衩都沒穿,令衆人愕然。
但見其下身枯骨橘皮,且生滿了寸許長的白毛,活脫脫一副六百年的老行屍模樣。但胯間的陽具卻是顔色粉嫩,肥碩之極,足有手腕般粗細,兩隻蛋蛋竟如壘球般大小
“天呐”黨大師驚呼道。
“咕噜噜”媚娘在他懷裡瞪大了眼睛,喉嚨中發出低沉的恐??聲。
“老将軍,你已于六百年前淨身,不知如何得以陽具重生?”寒生生性溫和,做為醫者不願揭人短處,因此報以詢問的口吻。
鋼炳低頭望了一眼,神情好似頗為迷惑,想了半天,口中才遲疑的說道:“汗汗青。”
寒生微笑的點點頭:“汗青乃肌體重生之聖藥,您用量過了,所以造成生殖器官持續的瘋長,待我為老将軍醫治。”他一面說着,從随身攜帶的醫包中取出一支粗大的注射器,輕輕的裝上特大号針頭。
仿長老在一旁饒有興緻的注視着。
老太監狐疑的盯着寒生,握緊了手中的偃月刀。
“将軍,由于生殖器官神經十分敏感,因此可能會有點痛。”寒生溫和關切的說道,一面伸掌托住了老太監的兩隻巨蛋,入手感覺熱呼呼的,像是烤地瓜。
鋼炳渾身一哆嗦,這是六百年來私處第一次遇到外界的觸摸刺激,男根一下子昂頭翹起,青筋裸露,威武不可狀物。
衆人皆驚,面面相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