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快用‘辯證法’呀。”可兒在一旁着急的搓着小手。
“呵呵呵”邢書記鎮定下來,坦然的一笑,“無雞也沒蛋,根據達爾文的物種進化理論,雞是由始祖鳥進化而來的。”
可兒瞪大了眼睛,自己怎麼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
“那麼,先有始祖鳥,還是先有始祖鳥蛋呢?”姬大師緊追不舍。
“也無鳥,也無蛋,”邢書記隻有硬着頭皮撐下去了,“它們是由更低等的生物進化而來。”
“那麼”姬大師正要層層往下深究。
邢書記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姬大師能提出這種愚蠢的問題,說明你也陷入了‘形而上學’的泥沼,以‘孤立的、靜止的、片面的’眼光看待事物,而不是用‘發展的、運動的和全面的’觀點。本書記倒要反過來問你了,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
“這個嘛”姬大師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相公好機智啊”可兒興奮的臉蛋都紅了,“男人是女人所生,可是若沒有男女兩人之間的‘巫山雲雨’,女人自己是斷然生不出來的”
“難道你知道麼?”姬大師不服氣兒的說道。
“本書記當然知道。”邢書記自豪的扭動了一下脖子,頸骨發出輕微的一聲響動。
“那麼是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呢?”姬大師怔怔的看着他。
“無男人,也沒女人”邢書記微微一笑,停頓片刻,然後平靜的說道,“他們是由猿猴進化而來。”
姬大師此刻發現自己已經被繞進去了,氣得額頭和兩腮通紅,怒氣沖沖的說:“邢書記,你這什麼‘辯證法’?根本就是‘詭辯論’!”
“大師,何苦與其鬥嘴,”屠局長終于沉不住氣了,轉身高聲的命令警員道,“現在立即開始實施抓捕行動!”
警員們面面相觑,小聲問:“那閻隊長呢?”
“一并拘捕!”屠局長氣急敗壞的叫道。
就在這時,閻老爺子一下子從屋裡沖了出來,橫身擋在了閻隊長的身前:“他們是我蹬三輪車接走的,與孩子無關”
緊接着,古樹雲平等人也都依次的走出了房門。
秋波老妪邁步場中,上前直面姬大師,陰眼已然瞧出其瞳孔深處的斑斓身影,于是嫣然一笑。
警員們的目光也都齊刷刷的望向了秋波老妪,此刻,年輕警員和中年警察們無不瞠目結舌,他們還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雖然局裡經常開展掃黃行動,抓獲不少來自全國各地風姿迥異的“小姐”,盡管她們塗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但與面前這位極具古典美的女人相比,簡直都是豬的一樣。
姬大師火辣辣的目光癡癡地盯着她,興奮得直抓耳撓腮,兩隻腳不住的在地上劃拉着,喉嚨裡發出怪異的輕微“咕咕”聲。
秋波老妪的雙眸秋波蕩漾,如漣漪般的射向了他
姬大師已然魂不守舍,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喉嚨裡的“咕咕”聲越來越急促了。
“大師小心,這是‘攝心術’!”表叔蓦地喊道。
“民女邢氏,久聞姬大師風流倜傥,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秋波老妪嘤嘤說道,聲音清柔如沐春風,入耳似催眠般令人沉醉。
但在姬大師聽來,就如同妙齡母雞開裆産蛋前的思春叫聲那樣撩人心弦。
無燈教授冷眼旁觀,也瞧出姬大師那種超乎人類的古怪舉止,心中明白秋波老妪施展攝心媚功的目的,就是想令其現出原形,以解今日之圍,于是決定助她一臂之力。
好個無燈教授,身子刹那間縱起躍至姬大師頭頂之上,半空裡一撩長衫,“噗”的釋放出一股浩然之氣
姬大師見對方公然對自己放屁,頓時勃然大怒,叉開兩隻蒲扇般的大手,閃電般的朝着無燈教授雪白的屁股抓去。虧得教授放了屁即走,僥幸逃得快,即便如此,屁股蛋上仍舊被撓出了幾道血痕。
警員們蓦地一愣,随即都憋不住想笑。